“只是不让他睡觉吗?”
孙不同点头。
富城干咳一声,孙不同起身,“管家。”
“伯爷说你等辛苦,每人放假两日,另外每人赏钱三百,自己去领。”
“多谢伯爷!”
富城这才行礼,“见过殿下!”
裕王去见蒋庆之,杨锡过来,“老富,你这是不想让殿下学到长威伯的手段?”
富城淡淡的道:“总得给未来的小伯爷留些手段不是。”
裕王见到蒋庆之后,就问了此事。
“这和神经有关系。”蒋庆之指指大脑,“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支撑许久,可若是不睡觉,连闭眼片刻都不能,他撑不住多久。”
“这等学问我怎地不知?”裕王觉得很是神奇。
“你不知的多了去。”蒋庆之指指自己的小腹,“我这里有书卷千万,有学识满腹。”
“表叔,那你为何不开宗立派呢?”
裕王只是随口一说,蒋庆之却觉得眼前一亮。
晚些宫中来人,说陛下召见。
蒋庆之和裕王来到西苑,不经意见到那些依旧在盛开的花儿
“哎!干嘛呢!”
侍卫见人蹲在那里拔花,大怒。
“怎地,这不是野生的吗?”
这人回头,侍卫一看,“是长威伯还有裕王殿下啊!对,是野生的,野生的”
侍卫回去,有同僚问:“为何不制止?”
侍卫说道:“是长威伯和裕王殿下,你去阻止试试?”
蒋庆之和裕王挖了十余株花儿,放在了大门边上,请侍卫们照看一下。
“好说。”
“长威伯带着裕王殿下在西苑挖花树,还说什么野生的,弄回家中”
一个内侍给嘉靖帝禀告。
“挖朕的墙角倒是犀利。”
嘉靖帝淡淡的道。
等蒋庆之来了之后,看着他手上的脏污,嘉靖帝问道:“最近可有心仪的女子?”
蒋庆之赶紧摇头,“并无。”
“一个家少不得一个女人!”嘉靖帝谆谆教导,“没有女人的男人,就没个拾掇,看着不着调。阴阳搭配”
“干活不累。”蒋庆之接话。
嘉靖帝指指他,“太子那边在朕这里念叨了你多次,那孩子本性不错,你无事也去那边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