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古至今,兵乱之初就是劫掠,渐渐演变成杀戮
百户带着人冲出大营,此刻晨曦从东方蔓延开来,前方影影绰绰的有些人。
“谁?”
百户厉喝。
身后那些冲出大营的将士止步。
数百人簇拥着一骑上前。
晨曦映照在了那一骑身上。
是个少年。
少年身后,孙不同厉喝。
“裕王殿下在此,谁敢谋逆?”
裕王举起手,指着大营,“退,或是进!”
进是叛逆!
退,既往不咎!
百户呼吸一紧。
裕王有些心虚,但想到表叔的交代,便深吸一口气,喝道:“你等敢谋反吗?”
百户腿一软,“小人不敢。”
东方一抹紫色穿过云霞,照在了营地之前。
少年皇子指着大营,眉间皆是威严。
“退!”
将士们潮水般的退了回去。
京城的落叶在街道两侧堆积了不少,天气渐冷,乞丐们喜欢缩在避风的地方。
蒋家后面那条巷子风不大,几个乞丐缩在蒋家后门处,低声说着最近的八卦。
“那位崔驸马早就没了男人的本事,养着女人不过是做幌子。可怜那些女人守活寡”
“守个屁,外面都传遍了,崔驸马的小妾和管事私通呢!”
“还是锦衣卫爆出来的消息。”
“那位凶名赫赫的陆指挥使也好不到哪去,据闻他当年是靠着给夏言呵卵子,这才逃过一劫。”
“嘿嘿!夏言也差点被他弄死不是。”
这些乞丐在市井中转悠,消息却灵通的令锦衣卫汗颜。
“说是有人弹劾隔壁那位。”
“肖郎中?”
“可不是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还有啥为何,肖郎中是长威伯的人,那些人趁着长威伯出门在外,拿肖郎中开刀呢!”
肖卓被弹劾了。
罪名是渎职。
“礼部有人建言,当按照惯例处死俺答使者陈品,传首九边。肖卓当即反对,说斩杀俺答使者固然解气,可却失于大气。既然是使者,便大大方方的送走,至于两边厮杀,那是武人们的事”
严嵩干咳一声,看了面无表情的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