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好官,而不是做好人?”王以旂捂额,神色复杂。
“尚书。”侍郎吴华进来。
王以旂睁开眼睛,见他目光闪烁,就想到了上次他被蒋庆之收拾的事儿。
“有事?”
吴华笑眯眯的看着茶杯,但王以旂此刻却没有心思笼络人心,“说吧!”
吴华干咳一声,“先前有人看到长威伯在我兵部斜对面,他比锦衣卫还早到。尚书,此人早到,却坐视锦衣卫在我兵部肆虐”
这货不地道啊!
“尚书,被拿下的人中,就有上次听长威伯授课的官员。”
那也是你蒋庆之的半个弟子吧?
可你竟然坐视他们被锦衣卫带走,良心呢?
“原来如此!”
王以旂回想起蒋庆之先前的话
见到宣府的那些底层将士,我想杀人!
可他终究不能杀。
但锦衣卫可以。
所以蒋庆之就坐视锦衣卫抓人。
但最终他还是来了,在王以旂处于危机时出现,压下了陆炳的气焰。
这对时机的把握,令王以旂不禁赞道:“果然是用兵如神的长威伯!”
这是什么跟什么?
吴华以为王以旂走神了,“尚书,长威伯一直在外面,他坐视锦衣卫拿下我兵部官员用心不良啊!”
王以旂护短,吴华觉得老王知晓了这个消息,定然会深恶蒋庆之。
王以旂缓缓看向他,“老吴!”
“尚书。”吴华心中暗喜。
“你可知晓今日长威伯本可不来?”
“你可知晓,他本可继续坐视锦衣卫肆虐兵部,更不会令护卫出手,打下了锦衣卫的嚣张气焰?”
王以旂指着外面,“出去!”
“尚书!”
吴华起身。
“滚出去!”
吴华狼狈出来,正好几个官员在前方拦着蒋庆之在诉苦。
这些官员都曾听过他授课,此刻宛若找到了靠山。
“伯爷,锦衣卫跋扈,竟敢在我兵部大打出手。”
“伯爷,听闻诏狱宛若地狱,弄不好便会屈打成招。”
蒋庆之皱眉,“做错了事,就必须付出代价。我是可以为你等遮掩,可这是为了私心而遮掩。
扪心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