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割韭菜?”
“没错,我特么最厌恶做韭菜。”
朱希忠刚想追问,却遇到了老熟人,大伙儿聚在一起聊骚,没多久打得火热。
这些都是权贵,有人笑道,“成国公怎地也来了?”
“怎地,不能来?”老纨绔斜睨着此人。
“呵呵!上次白云楼头牌出阁,出钱最多的那位还得作画,今年怕是也少不得这等雅事,就你”
妈的!
作画?
朱希忠心中犯嘀咕,但输人不输阵,他嘴硬的道:“老子这二十载苦修,琴棋书画无所不精。”
“呵呵!”众人一阵哄笑。
朱希忠回去,气咻咻的道:“庆之,今日定然要争口气。”
“争什么气?”蒋庆之正在靠在木柱边上嗑瓜子,他发现一个事儿,白云楼的瓜子竟然格外好吃。
前世在南美那地儿他没少去这等欢场,但无论是酒水还是小吃,大多不是好货。特别是水果,大多是打折货。把坏的部分切掉就送上来,价格是市价的五倍以上。
那些黑心肝的商家不但从女人身上挣皮肉钱,还特么在客人的吃食上大赚黑心钱,真是道德沦丧啊!
于是蒋某人对老鸨的看法好转了些。
这白云楼的食物至少能吃。
“喝酒喝酒。”朱希忠觉得自己想多了,“今日你就开开眼,女人啊!就特么是这么回事,别紧张。”
“我不紧张啊!”蒋庆之心想我看着很紧张吗?
“呵呵!”朱希忠打个哈哈,低声道:“十年养在深闺无人知,一朝出阁,整个京师权贵圈闻风而动,若是谁能拿下头筹,啧啧!名动京华。”
啪啪!
这时老鸨拍拍手,等众人安静下来后,她仰头看着二楼。
琴声起,悠扬飘逸。
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少女,在二楼缓缓起舞。
腰若束素,脸若银盘含羞带怯,令人忘餐。
“美人啊!”有人惊呼。
蒋庆之看了一眼,低头继续吃喝。
朱希忠眼皮抽搐,希望小老弟这只雏鸟晚些依旧能如此淡定。
一曲罢,有人喊道:“我出一百贯!”
“我出”
众人纷纷出价,但蒋庆之发现都是年轻人,那些三十余岁以上的都不动如山。
少女突然侧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