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多多,不动声色的道:“跑了。”
“那我去找它。”小姑娘跑了出去,“多多,多多”
裕王见老弟也在,“你母妃在寻你。”
“寻我作甚?”景王满不在乎的道。
“说是什么有客人来了,让你去作陪。”裕王幸灾乐祸的道:“听闻今日来了几个贵女。”
“我下次不放蛇了,放狗!”景王黑着脸走了。
“说吧!何事。”蒋庆之知晓裕王必然有事儿。
“表叔,先前周夏和我说,既然我认同四夷非华夏,那么斩杀俺答使者,不通往来正该如此。为何反对?”
裕王跟着表叔学了许久,对封锁俺答部的决定有些不以为然。
“我竟觉着自己打了自己的脸。”
“你上当了,那是术。”蒋庆之冷笑,“好一个徐阶,把诡辩术用在了一个少年身上。”
夏言笑的开怀,“能把徐阶逼到这等境地,你也可自傲了。”
“让徐阶用上诡辩术,很稀奇吗?”蒋庆之淡淡的道。
“我反驳他,说放开与俺答部的联络,可获知许多消息,防患未然。可周夏说这只是臆测,俺答多年来所求不过是通贡罢了,哪有马踏中原的野心。”
这特么的还是诡辩。
“在华夷之分中,所谓道,便是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而后大明与俺答部沟通与否,这只是术。老三。”
蒋庆之蹙眉,觉得裕王的领悟能力差些意思。
“表叔。”裕王有些紧张,担心表叔呵斥。
“我倒是忘记了教你术与道之分。”蒋庆之说道:“道为根基和出发点,而术,只是为道服务,也就是为了达成道而使用的各等手段。”
裕王若有所思。
“无论大明对俺答部的姿态如何,归根结底还是为大明的利益服务,明白了吗?”
裕王点头,眼睛发亮。“非我族类是道,而这个道也是为大明利益服务。为此,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达成这个道而施行的术。术为道服务,不可本末倒置。”
夏言赞道:“殿下聪慧。”
裕王羞赧一笑,问道:“周夏说徐阶已经上了奏疏反对表叔的建言,那咱们该怎么办?”
夏言说道:“徐阶虽说蛰伏多年,可这多年却也是在养望。他一出头反对,朝中反对你的人会越来越多。庆之,莫要轻敌。”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