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位的蠢货?”
“看,那厮正盯着长威伯呢!”
秦源长的仪表堂堂,否则那位宗室长者当年也瞧不上他。
此刻秦源正和身边将领说道,“他这是担心被咱们学了精髓,故而亲自来了。什么敞开让咱们学,不过是故作大方罢了。”
“老秦,兴许长威伯是来指点咱们的!”金吾后卫指挥使马冲和秦源多年交情。
“指点个屁。老子敢打赌,他定然会装模作样说一番勉励咱们的话,随后扬长而去。”
秦源冷笑道。
“见过伯爷!”
颜旭带着诸将迎接蒋庆之。
“继续操练。”蒋庆之颔首。
颜旭看了蒋庆之肩头的多多一眼,蒋庆之说道:“这厮抓着我的衣裳不放,只得一并带了来。”
“喵!”
校场上,操练依旧。
整齐的阵列随着旗号和军令不断变化。
“杀!”
“杀!”
高台上,从蒋庆之到来后的静默,变得嘈杂起来。
“就这?”
“这样的操练,平庸之极。”
“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绝活,没想到”
“果然是藏私了。”
“要不然就是徒有虚名。”
颜旭听到这些议论,不禁回头怒目而视。
“不必搭理。”蒋庆之淡淡的道。
“杀!”
操练结束。
但今日却没人喊解散。
于是阵列不动,静静的站着。
寒风从北面吹来,高台上的京卫诸将打个寒颤,有人说道:“娘的!不如回去烤火。”
可渐渐的,没人说话了。
所有人都在看着那沉默的阵列。
北风吹拂,吹不动阵列丝毫。
没有人缩头缩脑。
站在右侧前方的陈堡,这位京师著名纨绔,此刻也是恍若雕塑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多多站在蒋庆之肩头,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子气氛,一动不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高台上传来声音,“哎哟我的娘哎!腿麻了,哎哟!扶我一把,麻了麻了!”
瞬间,高台上的一群雕塑都动了。
或是蹦跶,或是活动手脚,或是活动脖颈
蒋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