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一心要复套的曾铣便因此遭遇了杀身之祸。
严嵩沉吟着,想着此事的利弊
“元辅。”
一个小吏进来。
“何事?”严嵩问道。
小吏说道:“就在方才,长威伯在虎贲左卫与京卫诸将观看操练,有将领挑衅,以三十家丁对阵长威伯虎贲左卫十五名军士”
“如何?”严世蕃问道。
“三十息,对方惨败。”
严嵩轻声道:“此子用兵,果然犀利。”
“兴许是遇到了个蠢货。”仇鸾笑道:“那将领是谁?”
小吏说道:“府军前卫指挥使,秦源。”
仇鸾:“”
“十五名虎贲左卫的军士,三十息击败秦源三十名家丁。”
王以旂得知消息后,笑道:“果然是长威伯,如今那些将领算是被镇住了。转告长威伯,那些武人跋扈,我这里还需借助他的虎威来镇压一番。”
吴华说道:“在长威伯那番话里,我听到了些不满之意。”
“那些将领良莠不齐。”王以旂说道:“自家没本事还不肯学。长威伯这等名将在,也不知请教,总觉着老子天下第一。”
“京卫坐井观天许久了。”吴华说道:“不过下官以为这不是坏事。”
“嗯?”王以旂看着他。
“要想在军中立稳脚跟,什么名声都靠不住,唯有一个法子。”吴华举起手,猛地挥舞了一下。
“抽!”
“把他们的脸抽疼了,他们自然知晓该向伯爷低头。”
徐渭对蒋庆之对付京卫诸将的手段赞不绝口,而胡宗宪却觉得太犀利了些,“就怕结怨。”
“老胡,记住,老好人在军中没前途!”蒋庆之说道。
回到家中,多多终于肯下地了,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。再回来时叼着一只大老鼠,不知是显摆还是想送给蒋庆之。
“扔了!”蒋庆之摆摆手,多多叼着老鼠就跑。
快年底了,富城来请示家中过年事宜。
“就这么些人,要不就弄两桌?”富城说道:“徐先生他们也不知是否要回去”
“徐渭没地儿去。老胡那边问问他。”
徐渭从小孤苦,同父异母的兄长和他颇为疏离,否则当年也不会坐视他做了上门女婿。
胡宗宪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