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和你翻脸时,你最好保持沉默。
永安郡主默然坐下。
再纠缠下去,看样子成国公夫人不介意亲自打她的脸。
一个贵妇冷冷的道:“怎地,都是一家子,难道不能自荐?”
“自然可以。不过别拿人来作伐。”
“作了又如何?”
贵妇冷笑,缓缓起身。
蒋庆之想起来帮忙,朱希忠把他按下去,“特娘的,敢欺负我娘子,哥哥我来。”
就在朱希忠担心妻子吃亏,准备去帮忙时,只见她劈手就扔了一个暗器过去。
咻!
呯!
贵妇捂着脸,不敢置信的看着朱希忠的妻子。
暗器是酒杯,贵妇满脸酒水,且鼻子那里肿起一块,看着格外好笑。
“娘娘!”贵妇向卢靖妃求援。
卢靖妃淡淡的道:“今日天气不错呀!”
外面一个内侍缩缩脖子,“这天越发阴沉了,多半是要下雪。”
殿内,贵妇偃旗息鼓,朱希忠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坐下,又恢复了娴静的模样。
“这还是那个老娘们?”
“女人都有另一面。”蒋庆之劝道。
这时朱秉辰起身,他的儿子,也就是那位准备去做皇子老师的男子扶着他出去。
没多久,永安郡主也说去更衣。
景王觉得无聊,给了裕王一个眼色,兄弟二人悄然溜了。
而一直在嘉靖帝身边坐着当雕塑的太子微微蹙眉,“父皇,老三老四有些跳脱。”
当哥的教训弟弟,天经地义。
嘉靖帝看了他一眼,“许多时候,朕倒是希望你也能跳脱一些。”
太子一怔,随即低下头,掩饰心中的茫然。
从小他就在各种规矩中活着,他本以为这便是太子应当承受的一切,谁知嘉靖帝竟说希望他能跳脱一些。
朱秉辰和儿子悄然商议了一番,给儿子鼓劲打气。
“晚些把你做的文章念诵一番,记住,别作诗,那蒋庆之诗才了得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缓缓回去。
台阶下,永安郡主故作歇息的模样。
“郡主”朱秉辰止步。
永安郡主低声道:“您是长辈,今日是家宴,长辈为尊呐!陛下孝顺之名天下皆知,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