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亲自登门,和蒋庆之沟通说亲的事儿。随行的还有媒人。
什么生辰八字,什么父祖名讳
“幸亏这位叶老太爷!”媒人知晓蒋庆之的出身,感慨的道。
若非叶玄当年把蒋庆之改回原姓,此刻蒋庆之就只能顶着叶庆之的姓名谈婚论嫁。
赘婿之子,有这个名头压着,以后蒋庆之的妻儿也会被人歧视。
那位老人在女儿去后,就有些心灰意冷了,偶尔看顾外孙,但更多时间是在自娱自乐。
诸事谈妥了,蒋庆之给了媒人谢礼,黄锦也有一份。
“这是喜事儿。”蒋庆之说道。
黄锦一想也是,这才收了。
临走前,蒋庆之有些好奇,“上次陛下派了谁去李家提亲?回头我还得去感谢一番。”
难道是卢靖妃?
或是某位贵妇人。
无论是谁,蒋庆之都得去感谢一番。
黄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是陛下。”
蒋庆之:“是道爷?”
道爷黄锦眼皮跳了一下。
接下来的一整日,蒋庆之有些浑浑噩噩的。
“少爷这是欢喜。”
孙重楼打赌,自家少爷是因为要娶娘子了,有些欢喜傻了。
富城却凭着经验觉得不对,“伯爷怕是有些心事。”
窦珈蓝说道:“伯爷看着有些惆怅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孙重楼反问。
“感觉。”
“呵!”
伯府后门。
“还是这里好啊!”徐渭坐下,拿出了酒葫芦。
胡宗宪先用袖子拂去台阶上的灰尘,这才缓缓坐下,他拿出了小菜。
酒杯两只,小菜一纸。
“干。”
“干。”
滋的一声,徐渭喝了一口酒水,“伯爷的婚事关系重大。”
“许多人说,从伯爷的婚事上,便能看出陛下未来倚重谁,以及看重谁。”胡宗宪用手指拈起一枚蚕豆。
蚕豆是去年的,蒋庆之让厨子用卤法腌制了一批,密封好后,年底时开了一坛子,味道美的令徐渭和胡宗宪两个酒鬼欢喜不已。
“我却不这么看。”徐渭缓缓咀嚼着,蚕豆越嚼越香,让他想起了家乡绍兴。
“从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