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陛下可寻不到如此听话,又能厘清政事的狗了。”
崔元把随从叫进来,吩咐道:“盯着,让咱们的人出低价,必然无人敢跟。得手后,记住,要当众致谢,坐实了此事,让蒋庆之有苦难言。”
“是。”
随从走后,严嵩那边来人叫他过去。
“元辅。”
严嵩戴着玳瑁,正在看奏疏,而严世蕃不在。
“那件事,你等不要弄的太过火。”严嵩告诫道:“许多事可以撕破脸,但此事却不好太过。”
“元辅放心。”崔元说出了自己的计划,严嵩听了满意的点头,“生意的事儿,用生意的手段来应对,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,妥。”
等崔元走后,严世蕃从屏风后走出来,“爹,崔元此人贪婪,大事上靠不住。”
“东楼,你要记住,陛下看似万事不管,可万事都在他的眼中就算是他不知晓,咱们也得当他知情。”严嵩蹙眉,可却不忍呵斥儿子。
“爹,陛下这人孤傲,这些年他和臣子斗惯了,只要咱们不谋反,陛下定然会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严嵩叹道。
“爹,这小心来那谨慎,如此手握权柄有何用?白来这世间走一遭。”严世蕃觉得老爹越老越胆小。
“陛下如今用蒋庆之来制衡咱们”
“可蒋庆之如今身边就礼部郎中肖卓等人,不足为虑。”
“为父是担心陛下”严嵩对嘉靖帝的惧意根深蒂固。
“当年夏言没少给陛下添堵,可陛下说什么了?直至夏言再无利用价值,这才被陛下抛弃。爹,陛下可不年轻了。咱们父子这般贴合他的心思,难道他舍得?就算是他舍得,可舍弃了咱们父子,何人能为首辅?”
严世蕃的独眼中闪过阴冷之色,“那人可会对他忠心不二?若是不能,难道陛下还能亲力亲为?别忘了,左顺门之事后,陛下与士大夫们势若水火。而执掌权柄的首辅,便是陛下和士大夫之间的一堵墙。
没有这堵墙,陛下便会与士大夫们径直对上,那会死人的,爹!”
严嵩叹道:“这堵墙,必须是陛下信任之人。”
“可朝中当下有这本事的,谁值得陛下信任?”严世蕃独眼中闪过得意之色,“爹,若是咱们不贪腐,你信不信,用不了几年,陛下便会毫不犹豫的把咱们处置了,就如同是夏言那样。”
严嵩幽幽的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