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能夺过主导权。可这是国事。”
太子温和的道:“国事为重。”
辅臣们相对一视,欣慰之极。
晚些,辅臣们告退。
太子揉着眉心,还有些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之色。
奶兄弟黄维给他奉上茶水,察言观色后,说道:“殿下,今日殿下可先拿到主导权,再放给长威伯,如此,收放自如”
“你以为孤没想过?”太子眼中有不符合年龄的深沉,“可孤那位表叔的性子你等却不知,不是孤不想拿捏他,而是孤担心拿捏不成,反而让老三老四坐收渔利。”
黄威欲言又止,太子喝了一口茶水,“开春后,父皇的精神就有些不济。在这个时候,孤不忍让父皇操心。”
黄威看了他一眼,压住心中不甘,“是。”
太子摆摆手,黄威告退。
殿内空荡荡的,只有两个呆立的内侍。
“哎!”
太子的叹息回荡在殿内,他捂着胸口,苦笑道:“我宁愿生于普通人家,至少,一家子能朝夕相处。而不是什么二龙不相见”
“十万虎贲!”
起床后,嘉靖帝闻讯说道:“对付那等化外之民,就该用这等强硬手段。你越软和,他们就越得意。庆之此言,深得朕意。”
“陛下,太子求见。”
嘉靖帝犹豫了一下,二龙不相见的判语再度回想起来。
“太子说,久未见陛下,心中挂念。”
“痴儿!”嘉靖帝起身,“让他进来罢了,朕出去。”
“父皇。”殿外,太子本以为今日还得隔门说话,没想到竟然能见面,不禁欢喜不已。
嘉靖帝眸色温和,“最近如何?”
太子说了些近况,又问候了嘉靖帝的身体。
嘉靖帝默然,太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父子二人有些尴尬的站着。
“虽说开春,可”嘉靖帝蹙眉,“看看你,穿的这般少,若是受寒了,不小心便会延绵不休。”
“是。”太子心中温暖,“父皇你也是。”
“朕的身子骨好着呢!”
“可我记得父皇曾说自己小时候身子骨不好。”
“朕何时说过?”
“好久以前了。”
“那是你听岔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对了,今日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