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陶仲文趁虚而入,以真龙与潜龙不能相见为由,下了那个判语。等你出生后,陛下便想到了这句话。哎!小子!”
蒋庆之挑眉问道,“你何时知晓了这句话?”
“九岁。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怎么,表叔觉着那人居心叵测?”
“不,他在救你!”
蒋庆之想抖抖烟灰,尴尬发现没有烟灰缸,便任由那烟灰积累着,“唯一的问题是,他告诉你太晚了。”
“表叔这话什么意思?”太子愈发不解了。
“所谓三岁看大,说的便是一个孩子的性格在孩童时便定型了。在你出生之后,因为那句判语,陛下便故意疏离了你。”
蒋庆之盯着太子,缓缓说道:“于是你便觉着孤苦无依,觉着陛下对你没有丝毫父子情。这一切都可以补救。可要命的是,你身边的那群人,那群居心叵测的狗东西。
告诉我,是谁告诉你陛下会猜忌太子?是谁告诉你陛下疏离你便是因为猜忌?”
太子面色惨白。
“不会,不会后来我知晓了那句判语”
“小子,你的表演瞒不过我!”蒋庆之身体前俯,一把揪住太子的衣襟,“告诉我,那该死的蠢货是谁?”
“张香玉!”太子茫然看着蒋庆之。
“他是谁?”蒋庆之喝问。
“女女官!”
太子突然爆发了,他抓住蒋庆之的手,说道:“可孤失眠与这何干?你这是糊弄孤!”
“一个人的性格形成很复杂,也很简单。你在九岁之前一直以为陛下对你毫无父子情义,在此期间你会不断加强这个念头。数年后,在你这里”
蒋庆之指指心口,“就会有个念头根深蒂固陛下对你无情无义。这个念头经过多年加固,很难撼动。故而哪怕你听闻了二龙不相见的判语,依旧会不知不觉的坚持那个念头”
就如同焦虑症,明明知道那些焦虑的事儿不会发生,可却会身不由己的陷进去。
太子面色惨白,“不会,孤并未”
“有人趁虚而入,不断在给你灌输那些例子看看史书吧殿下,猜忌便是帝王的亲兄弟,什么父子情义,都敌不过那一切权力和至高无上的帝位。你要小心来自于帝王的明枪暗箭,你要小心”
太子哆嗦了一下。
“可是我说对了?”蒋庆之讥诮的道:“他们会说,要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