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娘子!”
“是,娘子。”黄烟儿低眉顺眼,“二娘子,那咱们该怎么办?就这么活活受气不成?”
“我倒是有个法子。”,李恬看着黄烟儿,“要不,给你一把刀,你去把那些人杀了!”
“我?”黄烟儿摆摆手,“我不成的,我连鸡都没杀过。再说了,此等事不是男人去做吗?”
“是啊!”李恬放下账簿,“所以,我们看着就好了。不过,看着会很无聊哎!”
“那怎么办?和他们争执?”
“你觉着我有那么蠢吗?”
说是看着,下午伯府就放出消息。
“那位华庭县主说,自家夫君为国出征,可人还没出京畿,就有人在背后捅刀子。特别是那等居心叵测之人,竟诅咒长威伯和华庭县主。偌大的京师,却看不到一个正人君子为国发声。”
这番话宛若一巴掌,抽的京师许多人脸痛。
“是个聪明的女子,看来,朕当初说的宜家宜室没错。”西苑传来了道爷欣慰的声音,接着咆哮也接踵而至。
锦衣卫出动,东厂也闻讯而来。
十余散播谣言的蠢货被抓捕,锦衣卫和东厂的刑房里惨嚎声不绝,令人胆寒。
没多久,十几个蠢货就往南方去了,据闻是发配台州府,也就是当初长威伯被发配的地儿。
那地方,据闻最近倭寇又在蠢蠢欲动了。
此事后,那位令人好奇的县主就再没冒过泡。
不过据闻伯府的下人们有些战战兢兢的,在等着那三把火烧起来。
可李恬就是不点火
灵丘过去的一片荒原上,篝火延绵不绝,帐篷聚在一起,看着恍若密集的小土堆,很是有趣。
蒋庆之负手站在边上的小山上,身后是胡宗宪和徐渭。
“府军前卫这一路还不错,可见秦源此人有些本事。”胡宗宪说道。
风吹来,蒋庆之把披风裹紧,听着身后徐渭那尖刻的声音,“他最大的本事便是舌头。”
艹!
这个老流氓,在京师时没事儿便去青楼捧场,凭着才华竟能白嫖。这不,出京后少了滋润,开口就喷毒液,被秦源听到了,哪怕蒋庆之在,也会弄死这货。
“他来了。”胡宗宪低声道。
徐渭看着步行到小山下的秦源,“此行若是不能同舟共济,宁可把他们丢在大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