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有些疏离,但却又想亲近的儿子,笑了笑,“你等可知晓长威伯?”
“当然知晓,在大同别人不知晓,长威伯,那可是威名赫赫。城外的京观咱每天都要去看一眼,看着就安详。”
邻居家的老父亲笑道。
“此次长威伯出使俺答部,用自己的前程和俺答汗打赌”
众人随着他的话时而担心,时而欢喜
等众人走后,父子二人才开始重新熟悉。
“爹,他们说被俘的不是好汉。”陈高有些沮丧。
“长威伯说了,我等力战被擒,不但是好汉,而且是大明的英雄。”陈校说道。
“真的?”
“骗你作甚?”
“陈校可在?”这时外面有人喊道。
“在的在的。”邻居大爷应声,接着喊道:“陈家老大,有官人来了。”
陈校打开家门,门外是两个军士和一个小吏。
一家子有些惶然不安。
“难道是要追责?”刘氏落泪,“好不容易回来,就怕被发配蛮荒之地。”
杨氏昂着头,“老大媳妇。”
“嗯!”
“抬着头,别丢了陈家的脸。”
“娘!”
“只要老大人活着就好,活着就有希望!”杨氏对媳妇说道:“人就活一口气,这口气一旦散了,这人也就没了魂魄。抬起头!”
刘氏努力抬头,可心中却越发慌乱。
那两个军士走了进来。
突然一个军礼。
陈校愕然,“这是”
“总兵令我二人来此,只为英雄夸功!”
一个军士大声道:“嘉靖二十五年三月,敌军围困南莫寨,有陈校等人死战不退,力竭被俘。今日英雄归来,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佑。”
另一个军士回身看着街坊们,说道:“此等豪杰,可当得起一声彩?”
街坊们齐声喊道:“彩!”
有人嘀咕,“好汉岂会被俘?这算是什么功劳?”
那个军士冷冷的道:“是谁在保护大同?敌军来袭,是谁在浴血厮杀?前方流血流汗,后方冷嘲热讽,以后谁愿从军?无人从军,谁来保护你等?”
那人面红耳赤,欲辩无言。
小吏这才过来,手中拿着一个小牌匾,笑吟吟的道:“这是知府的亲笔所书,为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