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出去。
“如今殿内就只剩下你我二人,今日无君臣,只有表兄弟!”道爷沉声道:“说吧!朕听着。”
蒋庆之坐下,吃了一块点心。
“自从臣记事以来,总是有人说臣克母,到了学里先生也颇为冷落。后来外祖便为臣延请了一位先生”
那位先生的履历简单的令人发指:读书,科举,失败,科举,失败然后做了蒋庆之的先生,再然后就染病去了。
“先生刚开始还教授臣儒学,后来便夹杂着一些学识,这些学识无所不包,天文地理,万物构成”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道爷潜心修道,道家对万物构成有着自己的认知,道爷不觉得那位先生能颠覆这一切。
“天为何会有云,为何会有雷霆闪电,为何会有雨,为何会日升日落,为何有时能看到月亮上有些环形的东西,为何铁能变成刚世间万物,皆在这门学问中。”
蒋庆之微笑道:“在先生眼中,这个世界很简单。万物都由最基本的东西组成。就说一滴水中,便有无数这等东西”
“一沙一世界!”道爷说道。
“是。”蒋庆之点头。“在咱们肉眼看不见的地方,无数细微的东西组成了这个世间的万物。包括我们的肉躯。”
道爷低头看了一眼手心。
“为何手被割伤之后,会慢慢止血?”
“为何鞭炮会爆炸?”
蒋庆之口渴了,拿起小碗喝了一口已经微温的乳酪。
道爷缓缓问道:“那么,这门学问可有名字?”
蒋庆之点头。
“叫做,墨!”
他认真的道:“墨家的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