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之来了一大口凉菜,一手一个肉夹馍,对黄烟儿说道:“盯着夫人,一口都不许吃。”
“是。”
蒋庆之刚走,李恬就拿起筷子。
“夫人”黄烟儿劝道,“您吃的太多了。”
“我好几日没正经吃饭了,就吃一口。”
吃馒头等面食可快可慢,慢的话能咀嚼出麦香和甜味儿,快的话能感受到那种大块食物在食道往下滑到胃里,也很舒坦。
到了前院,蒋庆之刚好把最后的肉夹馍塞进嘴里。
来的是景王身边的内侍,蒋庆之点头,嘴里在吞咽食物。
“伯爷,裕王把金城侯打成了傻子。”
蒋庆之呆滞了一瞬,然后捶打着胸口,“水!水!”
几口水把食物冲了下去,蒋庆之喘息问道:“老三怎会动手?”
就裕王那个性子,别说是动手,骂人都软塌塌的。
“奴婢不知,殿下去打探过,说裕王如今被禁足了。”
蒋庆之眼中多了厉色,“不是张同自己跌傻的吗?”
内侍摇头,“这个奴婢不知,不过宫中的消息要想守密难!”
“备马!”
蒋庆之赶到西苑外时,见到十余妇人正在外面嚎哭。
“求陛下为我家侯爷做主!”
蒋庆之一边看着那些妇人,一边下马,侍卫过来低声道:“是金城侯的家眷。”
“有数。”蒋庆之点头,随即有人去禀告。
晚些那人回来,“长威伯,陛下召见。”
蒋庆之上马进了西苑。
他刚走,就有人告诉那些妇人,“那便是裕王的老师,长威伯蒋庆之!”
“是他?”
为首的妇人咬牙切齿的道:“便是他下了五万贯的注,逼迫侯爷走投无路,这才”
永寿宫前,裕王趴在长凳上,两个内侍举起木杖看着黄锦。
黄锦回头看了一眼,,没看到嘉靖帝的身影,心中叹息,“打!”
啪!
嘴里咬着软木的裕王浑身颤抖了一下。
啪!
炽热的阳光下,裕王痛苦的昂首,嘴里死死地咬着软木,从鼻腔里发出了惨哼。
汗水不断往下滴落,竟然汇聚成了一滩。
黄锦大声道:“殿下可悔了吗?”
满头大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