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?”
殿内只有陈燕等几个卢靖妃的心腹,景王低头站着。
卢靖妃围着他走了一圈。
“愚钝都可为太子,可残暴却万万不能。张同乃是勋戚,功臣之后,此等人竟被裕王殴打致残青史斑斑,谁敢建言裕王为太子?”
“娘,就三哥那软塌塌的性子,说实话还没你暴躁。”景王说着气死人不赔钱的话,指指自己被老娘戳红的额头,“他就是个被无视了许久之人,按着表叔的话说便是缺爱。谁关切他,他便会数倍回报”
“重情?”卢靖妃伸出手指头准备再戳儿子一下,闻言一怔。
“嗯!和父皇差不多的性子。”景王自嘲一笑,“有人说我刻薄”
“谁说的?”卢靖妃眸色冷厉,“我儿宽厚之名谁人不知?”
“兴许是宫中的谁吧!对了娘,我还有事”
“滚!”
景王随意就糊弄了自家老娘,晚些出现在了裕王禁足的地方。
这是一间偏殿,几个内侍见景王来了,为首的内侍说道,“殿下这是陛下吩咐,不许人探视。”
“我有事儿问三哥,不是探视。”景王见内侍犹豫,便冷冷的道:“这是我家家事,你确定要阻拦?”
内侍转念想到道爷重情,便说道:“一刻钟”
景王走过去,轻声道:“三哥。”
“老四?”殿内没什么摆设,就一套桌椅,文房四宝没事儿你就写东西吧!
“我这里有个法子。”景王放低声音,“回头你就说是咱们一起下注赌表叔赢,张同却不肯兑现那厮有酒瘾,便辱骂你我。你忍不住便动了手”
“皇子赌博?”
“父皇就两个儿子,咱们一起赌的,怎地,那些外臣难道还能把咱们一起弹劾了?别说你没下注。”景王冷笑。
“这不是有恃无恐吗?”裕王说。
“那些人弹劾你不过是借此攻讦父皇和表叔罢了,本就目的不纯。既然如此,咱们还顾忌什么?干脆把脸撕破了”
“把你也带上,如此那些外臣投鼠忌器,反而不好出手了。”
两个皇子都涉及此事,有本事就把他们一起拉下来。到时候再去寻一个小宗来继位。
“没错,我就说你这人是在藏拙”
里面沉默了下来。
“三哥,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