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之起身去了前院,李恬没忍住,便捻起一段干辣椒吃了一口。
“辣!香!”
瞬间她的脸就红了。
“少爷,此人的妻女都卖给了赌坊。”
前院,孙不同指着陈友说道,两个大汉被堵住嘴丢在一边。
富城正给孙重楼开小灶一大块肉饼,孙重楼狼吞虎咽的吃着,咽下后眉飞色舞的说着那边的热闹:“好些人在赌钱”
富城阴恻恻的道:“你若是敢去赌钱,咱便打断你的腿!”
“师父你怎地和少爷一般。”孙重楼咬了一口肉饼,含糊不清的道:“少爷说要和黄赌毒不共戴天”
“当初小人只是好奇,便跟着他们去赌了一次,那次小人赢了两贯钱,小人想再也不来了。可过了两日小人却心痒难耐,犹豫了一番,便又去了。此次又赢了”
陈友战战兢兢的看了蒋庆之一眼,不知这位贵人救自己作甚。
蒋庆之叼着药烟,“第三次该输了吧?”
“伯爷怎地知晓?”陈友诧异道。
“前两次让你赢,便是给你一个暗示,这里能轻易挣钱。人性本贪,哪怕是不断输钱,可脑子里那个念头一直徘徊不去,于是便一直赌,一直输,输的越多,想翻本的念头就越牢固,最终整个人都陷入其中,再难自拔。”
南美那地儿赌场开的正大光明,多少人在里面变得一贫如洗。多少罪恶在黑暗中悄然发生。
蒋庆之抖抖烟灰,“你把妻女卖给了他们,可有契约?”
“有。”陈友说道。
富城忍不住问道:“你这厮就不觉着愧疚?”
“那贱人只知晓叫骂,那个赔钱货只知晓哭哭啼啼”陈友面露厌恶之色。
孙重楼发现师父气息不对,“师父,你这是”
“许久没杀人了。”富城转身就走,他担心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手。
自从被抬回侯府后,张同就被安排在偏房中,马氏令小妾们轮班照顾。
今日晚饭吃的晚,吃完饭后,马氏出来散步消食,想着便去看了一眼。
张同斜躺着在傻笑,一个大碗落在地上,满床都是饭菜。
“人呢?”马氏问道。
门口的侍女说道:“说是去茅厕了。”
“懒牛懒马屎尿多!”
马氏摆摆手,侍女告退。
“嘿嘿!嘿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