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庆之嘴唇蠕动,“好!”
什么叫做小棉袄?
和粗心大意的男孩子比起来,细心的女孩子总是会主动关心自己的父母。
和没心没肺的孩子比起来,其实大人更需要情感的慰藉。但身为父母却不好意思开口。于是主动关爱他们的女孩子就成了眼中的小棉袄。
“爹,你这身道袍穿许久了。”长乐问道:“我给你做的衣裳为何不穿呢?”
“过阵子。”嘉靖帝很有耐心。
“他们说上次宫中每人赏了不少钱,可是没钱了吗?”长乐叹道:“爹,表叔常说,再省也别省吃穿。不求穿的多华丽,只求一个舒服。”
蒋庆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什么华服,穿着不舒服,还不如一袭布衣自在。
“没钱?”道爷一怔,淡淡的道:“朕有钱。”
等长乐走后,道爷叫来黄锦。
“猴也耍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是。”
上次京师几家权贵联手开盘,大多数人都赌蒋庆之输,可半道杀出来一个程咬金,下注三十万贯赌蒋庆之赢。
一赔五的赔率,一百五十万贯!
这不是纸,而是银钱。
一百五十万贯若是给了户部,能让户部上下做梦都笑出猪叫声来。
这是一笔把这几家人卖了都还不上的赌债。
那人下注后就消失了,直至前阵子来催促过一次,说十日内必须给钱。
眼瞅着第十日了,几家人搜刮了自己的财物,把此次赌蒋庆之输的那些银钱加上,发现依旧不够
郎青的眼睛红红的,坐在客厅里发呆。
“老郎你这是哭了?”林泽苦中作乐取笑他。
郎青摇头,“郎中说上火了,你嘴角的泡可舒坦?”
林泽摸摸嘴角的水泡,痛的倒吸口凉气。
另几个一起操盘的权贵焦躁不安的在等着消息。
“希望够了。”郎青说道。
没多久,几家账房来了。
面色有些难看。
“把家中能卖的卖了,还差三十余万贯。”
“能卖的都卖了,咱们难道喝西北风去?晚上住哪?”林泽霍然起身,“看来是没法子了。”
几个权贵的眸色渐渐狠厉。
“我觉着,该好好和那人谈谈。”郎青淡淡的道,红红的眼珠子里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