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!”
“那马骞的名号我也听闻过,很是犀利。庆之那边如何?”
“我也不知。”
“你没问?”
“问了,不过那小子总是说无事,无事”
“希望无事。”
此刻道爷才将处置完奏疏,严嵩等人告退。
道爷走到殿外,来了一趟拳法。
黄锦在一旁伺候,一个内侍近前低声道:“已经有不少人往银山书院去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等道爷打完拳,黄锦送上布巾,“陛下的拳法令奴婢胆寒。”
“这是养生。”道爷接过布巾擦拭着汗水,“说吧!”
黄锦说道:“不少人往银山书院去了。”
“二十八年了。”道爷看着天边的晨曦,“那些人想看看朕这二十八年可学会了低头,可学会了隐忍”
想到道爷这些年的不易,黄锦也为之唏嘘不已。
“可他们都错估了朕。”嘉靖帝把布巾丢给黄锦,负手看着东方。
圆弧形的太阳在天边冒出了一个头,紫色被驱散,红光浩荡。
“备车!”
“陛下!”黄锦愕然,“您这是”
“今日盛会,朕怎能不去?”
“您还没吃饭。”
“上次抄没的那些什么吐司,带一些路上吃。”
“是。”
蒋庆之已经出门了。
今日夫妻都去银山书院,故而家中就留了几个护卫,其他人倾巢出动。
“咦!太阳不是才将出来,怎地就阴天了?”孙重楼说道。
阴郁天空下,蒋庆之夫妇出了巷子,李恬将会在这里等待成国公夫人。
蒋庆之嘱咐了她几句,随即被簇拥着走了。
“庆之!”
蒋庆之回头,策马追来的是夏言。
“夏公!”
二人相对一笑。
“庆之!”
老纨绔来了,这货今日竟然打出了国公仪仗,很是遮奢。
“老师!”年轻人瞌睡多,周夏晚到一步。
“长威伯!”
显章侯杜贺来了。
肖卓也特意告假来助威。
人不多,但蒋庆之却觉得自己身后便是千军万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