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此人迟早会身败名裂。”
“李寺丞来了。”
几个官吏见到李焕,顿时做鸟兽散。
李焕呆立一瞬,进了值房后,坐下沉思。
稍后他说有事儿要出去一趟,却去了新安巷。
门子见到他有些愕然,心想这姻亲怎地不打招呼就上门来了?
当下有人去禀告,李恬纳闷,“难道家中出事了?”
到了前院,就见李焕在外面踱步,富城作陪。
“如今家人人口也不多,老奴曾建言再买些奴仆,不过伯爷却说两口人罢了,无需如此。”
“爹!”
李焕回身,富城悄无声息的走了。
“可是家中有事?”李恬问道。
李焕摇头,“我问你,女婿可有别的女人?”
李恬一怔,“并无。”
“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
李焕松了一口气,旋即面色严肃的道:“最近看好门户。”
说完老丈人就急匆匆的走了。
李恬纳闷,正好夏言来了,便请教老头儿。
“我正想寻庆之,外间如今有不少谣言,说庆之道德败坏,不堪之极。”夏言忍不住骂道:“争斗不过竟用了这等龌龊的手段,先圣若在天有灵,定然会勃然大怒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恬这才知晓缘由。
“庆之呢?”
“说是去了西苑。”
“外间谣言纷飞,你倒是能安之若素,这份气度可为宰相。”
道爷盘腿而坐,一身道袍,手握拂尘,若非身边站着个黄锦,蒋庆之觉得自己对面坐着的是乃是一位得道高人。
“为人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鬼不惊。”蒋庆之淡淡的道:“陛下,那些人用了这等手段,正好说明此辈对我墨家毫无办法。”
“不是毫无办法,而是你尚未出手。人只要做事,总是容易被人寻到破绽。”道爷撸撸卧在身边的霜眉。
“陛下,芮景贤求见。”
道爷点头,随即芮景贤进来。
“陛下,今日京师到处都在议论长威伯与墨家。”芮景贤看了蒋庆之一眼,好似在为他感到难过。
“终于来了吗?”道爷讥诮的道:“可是道德败坏,无恶不作?”
“是。”芮景贤用崇敬的眼神看着道爷,“外间说长威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