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说墨家自苦,极为极简,可这位巨子却好吃不倦,可见蛰伏多年后,墨家还是变了不少。”
“可不是,长威伯连青楼都去过。”
“可他一直穿着布衣。”
有人干脆直接问:“长威伯时常穿着布衣,可是墨家规矩?”
蒋庆之看了此人一眼,察觉到了敌意,呵呵一笑,“绫罗绸缎光滑无比,可论舒坦还是布衣。”
那人冷笑,刚想继续怼,就听道爷缓缓说道:“确实。”
说着道爷抖抖袖子。
众人这才发现,道爷常年穿着的道袍可不正是布衣?
道爷看了群臣一眼,那种神灵俯瞰凡人的神态,让人读出了话里的意思。
——一群土包子!
一路浩荡,到了城外后,阳光明媚,近处有绿草悠悠,远处有群山隐隐,群臣诗兴大发,纷纷吟诗作词。
出城三里,随即转左。
道路越来越荒凉,王以旂笑道:“长威伯这是要把我等卖到哪去?”
蒋庆之说道:“海外!”
众人大笑。
前方右转,眼前豁然开朗。
这里是一块空地,两侧有林子,百余侍卫正在等候,另有数十工匠在一堵墙那里弄些什么。
“怎地还有羊群,今日是要炙烤不成?”有人看到了羊群。
“长威伯,朝中积攒的事儿不少,有什么宝贝就赶紧拿出来吧!”
一个官员看似温和的说道。
“是啊!拿出来咱们看看,也好放心吃喝不是。”
“”
蒋庆之笑了笑,“稍安勿躁。”
他回身吩咐道:“石头,按照咱们在俺答弄的那样,在那堵墙上打洞埋下那些东西。”
“有数。”
孙重楼过去和工匠们说了一番。
“小事。”
一番操作后,孙重楼又放了几个包裹在羊群中,引线拉出来
这时礼部左侍郎陈河问道:“长威伯这是要作甚?难道是要作法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除去朱希忠之外,今日来的都是文官。这些人大多对墨家抱着敌视的态度,听到这话不禁大笑了起来。
“墨家这些年蛰伏,莫非学了法术?若是如此,老夫今日倒是要开开眼界!”
“长威伯,何时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