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四处寻找香味的来处。
她回头看看香炉,没发现异常,再回头,却见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瓷瓶,幽香不断从瓷瓶中散发出来。
李恬看了蒋庆之一眼,蒋庆之点头,“看看。”
前世他的手下有几个体味重的最爱用香水遮掩,只需待在一个屋子里一个小时,过几日蒋庆之定然会觉得咽喉不舒服,也不知是为啥。
所以此次蒋庆之很是谨慎,先测试了一番,自己没事儿后,这才拿给李恬。
李恬拿起小瓷瓶看了一眼,再深深的吸了一口。
太重了啊傻妞!
蒋庆之叹息,“弄一些在手腕上,或是脖颈上。”
李恬重新试了一下,果然,那幽香慢慢淡了下来,随即丰富的层次让人陶醉。
“这是”李恬把小瓷瓶郑而重之的盖上塞子,欢喜的道:“这和那大食香露却不同,夫君从哪弄来的?”
“你以为我弄个禁地干啥的?”蒋庆之淡淡的道:“我墨家学问博大精深,不过是香露罢了。”
“难道还有?”李恬狂喜。
“淡定,淡定哎!你这个婆娘,有你这么搜身的吗?没了,我身上没了”
堂堂大明县主,竟然骑在丈夫身上搜身。
“丢人不丢人!”蒋庆之没好气的道。
李恬拢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长发,问道:“夫君,这香露有多少?”
“原料不多,不过能弄个两三千瓶罢了。”
一声欢喜的惊呼后,蒋庆之就享受了一番不动的乐趣。
事后他躺在那里无语,而精神抖擞的长威伯夫人沐浴后,把香水按照蒋庆之教的法子弄在手腕和颈窝处。
“夫君,我去国公府,晚饭就不在家吃了。”
“嗯!”
蒋庆之无力的摆摆手。
“夫人要出门,莫展,安排护卫。”富城交代道。
莫展让孙不同带着三个护卫扈从。
朱希忠的夫人正在家中理事,朱希忠和蒋庆之是结拜兄弟,李恬进出很是随意,无需等待通禀。
“妹妹来了。”成国公夫人没抬头,“先坐,我这里还有一堆事儿,哎!这家大业大看似好,可吃用不了那么多,每日反而被这些琐事困在了家中咦!什么味儿?”
成国公夫人抬头,吸吸鼻子,“这是香露,不对,这味儿比香露更为清雅,且韵味更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