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的。”李恬靠在他的胸口,“咱们哪能亲自做买卖。”
“不怕亏了?”蒋庆之笑道。
“不怕。”
第二日,贵妇们陆陆续续遣人送来了礼物。
“我家夫人说,昨日与华亭县主一见如故,千万要收下,否则便是看不起我家夫人。”
礼物收拢后,黄烟儿仔细一盘算,平均下来一瓶香水相当于卖了四百贯。
“都是有钱人!”
蒋庆之笑了笑。
第二日蒋庆之去西苑,碰到几个来办事儿的权贵,破天荒的竟然主动和他打招呼。
“长威伯这是请见陛下?”
“是啊!”蒋庆之发现这几人眼袋都有些大,心想这是熬夜了还是怎地。
“有空喝酒。”
“好说。”
蒋庆之进了西苑,身后几个权贵在嘀咕。
“娘的,昨夜家中的母夜叉突然幽香诱人,我没把持住,竟然连番鏖战,哎哟!这腰真是要折了。”
“我家也是。”
“咦i”
几个权贵一合计,原来都是从蒋家弄到的香露。
“我还呵斥那婆娘,说儒墨不相容,你说怎地,那婆娘竟然振振有词,说什么有本事就各自出手,看哪家学问更管用。没本事的才会想着使阴招,以势压人。你们说说,这话”
“其实也有道理。”
蒋庆之还不知晓自家婆娘给他玩了一出曲线救国。
“火药之事最好交给工部,兵部老王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那兵部被人渗透成了沙子,仇鸾等人没少推荐人进兵部吧?这些人但凡寻到机会,只需一个火星子,便能让咱们上天。”
王以旂苦笑,“可此事关系重大,工部那边可能护持住?”
道爷干咳一声,“放在工部吧!”
王以旂有些失望。
事儿定下来了,蒋庆之心中一松,王以旂拽着他出去,说今日吃了闷亏,定然要蒋庆之请客。
道爷却去了后宫。
“今日长威伯夫人进宫,和娘娘说笑了半晌。”黄锦笑道。
“陛下!”
一个嫔妃在路旁蹲身,娇羞不胜的模样令人心动。
道爷木然。
走没多远,又有个嫔妃在路旁吟诵诗词,等道爷近前才惶然行礼,只是行礼的动作有些大,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