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。”李恬醒了,蒋庆之有些好奇的摸摸她的腰,“平日里也不见你怎么操练,怎地腰力这般好?”
李恬羞了,轻轻拧了他一下,蒋庆之呵呵一笑,“对了,城外那地”
“弄别院吧!”李恬早已规划好了。
“不是别院。”
“那弄什么?”
“墨家有许多手段,得有个地方实践和琢磨。那块地我便准备弄成墨家的据点。”
“墨家?”还有些迷糊的李恬马上就彻底清醒了,“要那么多钱?”
四千瓶香露若是全卖了,两百一瓶,一共八十万贯。
“还不够。”
“那不是该朝中出钱吗?”
“朝中如今穷的连百官的俸禄都发的抠抠搜搜的,就算是有钱,你觉着他们会给墨家?”
蒋庆之知晓婆娘是心疼了,赶紧起床开溜。
不是李恬不够大气,这个时代的标准就是如此家国天下,家在前。一个以自家夫君和孩子为人生唯一目标的女人,在她的眼中,什么墨家,什么天下,在自家人面前都得往后。
“伯爷。”
晨练结束,莫展来禀告事儿。
“昨夜来了三波人,两波是为了香露,一波是为了打探禁地。那两波人背后都是豪商,打探禁地的那人说是一个文士出钱让他来刺探禁地。”
“豪商那边可要报官?”孙重楼问道。
“这等事要做就私下做,报官谁搭理?”窦珈蓝说道。
“谁敢?”孙重楼说道。
“证据!”窦珈蓝伸手。
孙重楼冲着她瞪眼,窦珈蓝冷笑。
蒋庆之说道:“把两个贼人丢在两家豪商门外,午时之前人不来请罪,就寻机动手。”
“是。对了伯爷,什么标准?”莫展问道。
“打断手脚。”
蒋庆之虽然料到香露会引发贵妇人们的追捧,但还是低估了她们的疯狂。
早上店铺就被围住了,贾潜令人传话,说赶紧把家中的香露弄过去。
“从今日起,一天限量五十瓶。”
蒋庆之的吩咐让那些贵妇人们跳脚咒骂,但没辙,每天还得让人去排队抢购。
“伯爷这是想作甚?”胡宗宪在思索。
都是卖钱,何必得罪那些贵妇呢?
“西北那边,俺答部大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