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公就住在家中。”李恬雷厉风行。
“我并无大碍!”夏言说道:“明日朝中议事,我怎能不去?”
“您不是不沾染朝政了吗?”李恬笑道。
夏言没好气的道:“你家男人不在,朱希忠那个老纨绔有时不管用,我厚颜去蹭一蹭,陛下也默许了。若是有涉及庆之之事,我也能说句话不是。”
“您啊!先好生养着!”李恬吩咐道:“在御医许可之前,不许夏公出家门。”
“你这个”夏言哭笑不得,“若是庆之在,你可还能如此?”
李恬说道:“拙夫若是如此,也休想出门。”
外面有人叫黄烟儿,她出去后,回来附耳对李恬说道:“夫人,周夏出事了。”
“你家先生没教过你见到长者要先行礼?”
拦住周夏的是名士陈端。
陈端身边跟着两个随从,他用折扇指指周夏,“怎地,长威伯就没教过你如何做人?”
周夏本不想和他纠缠,可听到这话却止步,“方才我与人交谈,故而没见到先生。再有,先生方才提及老师,我却不得不为老师抱屈。老师说过,长者当慈,可先生却如此刻薄”
“啪!”
陈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,“这一巴掌是老夫代长威伯抽的,等他回来了,让他来寻老夫晦气。”
陈端乃是西南人,此次来京是有事儿,过一阵子就要回去了。
蒋庆之曾说:“对付不要脸的人,咱就得比他更不要脸。”
周夏捂着脸,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陈端没想到他竟敢动手,一怔,骂道:“你等都是死人吗?”
两个随从扑上来,一顿拳脚相加。
“周夏被打了一顿,被人扶了回去。小人去时他还在极力遮掩伤势,说是无大碍。”
孙不同低着头,但声音中带着狠意,“夫人,陈端乃是故意的。小人问过,当时周夏在皇城外与人谈话,那陈端故意走到他的身边打招呼,声音细微”
“等周夏没回应他便大肆宣扬”李恬握着茶杯,孙不同点头,“正是。夫人,伯爷不在,小人已经令人去请胡先生了。”
胡宗宪今日恰好出门访友,回来听闻此事后,便去请见李恬。
“此事我以为不可忍。”胡宗宪垂眸说道:“清洗京卫后,伯爷就离京南下。这阵子朝中暗流涌动,严嵩一党频繁被攻讦,政事往往被拖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