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锦衣卫后续来报,黔国公卒后,沐朝弼频频召集人议事,老国公留下的人手几乎被他清洗一空。”
锦衣卫的密报一份接着一份,可见当地的气氛紧张到了何等地步。
“沐朝弼狼子野心。”严嵩等人也在献计献策,“陛下,臣以为朝中当强硬些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崔元说:“若是朝中软弱,便是对此人的鼓舞,他会得寸进尺,弄不好云南便会发生剧变。”
“云南不能出事儿。”朱希忠谨慎的道:“云南一旦出事,整个西南陛下,大明在西南的官兵怕是镇不住局势。”
一旦沐朝弼揭竿而起,席卷了整个西南,大明还谈什么革新,大伙儿洗洗睡吧!
“不能退让。”严嵩再度说道:“陛下,黔国公之逝,臣以为不简单。弄不好便是沐朝弼的试探,一旦朝中让其袭爵,便会助长此人的野心。”
崔元说:“臣记得黔国公还有个兄弟?”
“也是个孩子。”朱希忠苦笑道:“老国公什么都好,就是所出的几个儿子太小。”
云南太远,中枢鞭长莫及。主少臣疑,让云南局势不稳。
有人去查问,回来禀告。“黔国公有兄弟叫做沐巩,年方三岁。”
这还是个嫩娃娃啊!
君臣不禁默然。
“若让沐巩袭爵朝中须得强硬些。”崔元说。
沐舒的住所。
蒋庆之负手站在厅堂内,沐熙站在门口,双拳紧握。
“长威伯的意思是说,都督意欲谋反?”沐熙沉声道:“都督对大明忠心耿耿,一心辅佐国公可天不假年,国公卒了。
都督此刻正在云南苦心维持局面。国公这话,却是对都督忠心的羞辱!”
“沐朝弼忠心耿耿?”蒋庆之莞尔,“黔国公是如何去的?”
“病重。”沐熙说道。
“是沐朝弼下的毒手吧!”蒋庆之毫不客气的揭开了这个大伙儿都在猜测的可能,“他以为朝中不知吗?那个蠢货胆大包天,真以为自己在云南能一手遮天?”
蒋庆之厉声道:“告诉沐朝弼,黔国公之逝,朝中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沐熙垂眸,“都督无愧于心。”
蒋庆之对沐舒说道:“回了。”
沐舒没想到他竟然这就要走,“长威伯,朝中对此”
“我来,便是想问问沐氏能袭爵之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