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能回归大纵寺。
彼时那位篡位者控制了崖儿城,大纵寺只剩下了残垣断壁。他必须要跟着僧友们一起重建大纵寺,维系道统当大纵寺初步修葺完工后,那人便带着钵,一路向东。”
孙重楼嘴唇蠕动,“是你。对吗?”
“是。”澄荥微笑着,踮起脚摸摸孙重楼的额头,“贫僧当年抱过你,小时候你力气很大,僧友们都说你是佛陀座下金刚转世。故而刚修葺了大纵寺,他们便催促我来寻你。佛祖保佑,你还安好。”
孙重楼低下头,“我有些印象,你当年好像给过我糖吃。”
“那是大食人的糖,最是甜蜜。”澄荥笑道:“那是贫僧去化缘得来的,那个大食人说,在遥远的西方,有无数大国。那些大国强盛,有许多财富当时你说,那都是我的。”
“我说过吗?”
孙重楼看了少爷一眼,心想这话倒像是少爷说的。
蒋庆之和富城退到了边上。
“少爷,看来不是假的。”富城的声音中能听到一种悲伤。
辛苦养大的孩子,某日突然有人登门说自己是孩子的父母,那种感觉真的很难言喻。
“自然不是假的。”蒋庆之先前已经令人去查了。
虽说如今查的不严,但要想在大明寻人,且五年之久,没有路引是不可能的。
只要有来历,就逃不过蒋庆之的查询。
孙重楼和澄荥在低声说话,蒋庆之看到孙重楼落泪,澄荥慈爱的伸手为他拭去泪水。
孙不同来了。
低声道:“伯爷,五城兵马司查了一下,这和尚是一个月前进的进城,路引上出行的理由是游历天下,感悟什么佛机还是禅机。”
澄荥抬眸,“和尚需行万里路,这一路不断叩问内心,此生为何而来,缘何存在,为何而去”
哲学三连!
蒋庆之脑子有些混乱,“先安置吧!”
他回到后院,把事儿告知了李恬。
“什么?和尚之子?”李恬颇为震惊。
“这不是重点!”蒋庆之点燃了一根药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但清凉的药烟依旧压不住那股子火气。
“夫君。”李恬说道:“石头定然不愿去什么大纵寺。”
“是啊!”蒋庆之笑道,仿佛李恬说的话便是真理。等蒋庆之去禁地后,黄烟儿说道:“伯爷对石头真是够亲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