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何事?”
马原身后的一个士子说道:“马公来了,还请长威伯一见。”
朱时泰摇头,“今日我二叔没空见客。”
“是不敢吗?”有人讥讽道:“马公教育之能令京师士子趋之若鹜,长威伯这是害怕那些士子反悔吗?”
“什么趋之若鹜?”
随着这个声音,一个老头儿走了出来。
马原一怔,行礼,“见过夏公。”
来人正是前首辅夏言,他看了马原一眼,“小马啊!”
“是。”马原不卑不亢的道:“今日老夫来此,是为了见长威伯一面。”
他做好了和夏言争执的准备,可夏言却回头喊道:“庆之,有人砸场子来了。”
正在和周夏说话的蒋庆之满头黑线,“夏公越发洒脱不羁了。”
蒋庆之吩咐道:“这些人此刻眼中只有名利和前程,刚开始不可浇冷水,不过也不可许诺”
周夏说道:“诺不轻许,弟子明白。”
蒋庆之拍拍他的肩膀,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到大明时,身边就只有孙重楼的窘境。
“石头呢?”蒋庆之问道。
莫展在他身边,“说是巷子口有人在威胁那些来报名的士子,石头说他有法子解决。”
“别动手就好。”蒋庆之说道。
不是他胆小,今日若是动了手,儒家那些人说不得就会趁势出手,搅乱他的招生大计。
这时马原走了进来。
伯府前院很大,大到足以踢足球。
正在咨询的士子们缓缓回身。
“是马公!”
惊呼声中,马原拱手,“马原,见过长威伯。”
“怎地,这里是你家的?”
两个年轻士子站在巷子口中间,堵住了一半路。
几个想进巷子的士子见状有些踌躇。
“是马原的弟子!”有人说道。
“马原的弟子目高于顶,最是倨傲。”
“每年科举马原的私学都能中一两个,他们有这个资格倨傲。”
孙重楼回身,“这是新安巷。”
“这是大明的新安巷。”一个脸上有不少青春痘的士子冷笑,“我高兴站这,怎地,陛下来了也不会管。难道长威伯就不许?”
“这律法是大明的,还是蒋家的?”另一个士子开口就是大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