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之威,若是再让他领军厮杀几场,那威望之高,不做二人想。”
“有人说功高震主!”
“震他娘的屁!”韩瑜骂道:“那蒋庆之有我等儒家为敌手,再大的功劳也无济于事。他但凡行差踏错,不等锦衣卫和东厂出手,咱们就会咬死他。”
“这便是有无数御史在盯着他与墨家的一举一动,这样的臣子,换了谁也不会猜忌。韩公,咱们这算是不算是作茧自缚?”
“有得有失罢了。”韩瑜说:“王以旂之事要抓紧。另外,我怎地听闻裕王那边发生了什么?”杨清喝了一口茶水,觉得冷飕飕的,便指指茶杯,有仆从进来换茶。
等仆从出去后,杨清才讥诮的道:“有几个蠢货想走捷径,便寻了个貌美且心机颇深的小娘子,在裕王出宫时故意勾搭。没几下还真有些意思。”
“若是能成事,那也是妙手啊!”韩瑜看了一眼石桌上那盘二人先前未下完的棋。
“老夫说那些人蠢,便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蒋庆之。”杨清冷笑道:“蒋庆之有看护皇子之责,有他盯着,突兀冒出来一个美貌小娘子把裕王迷的神魂颠倒,别说是有预谋的手段,就算是真没有什么预谋,蒋庆之也不会坐视。”
“是了。唯一的问题便是会因此和裕王生出龃龉,老夫有些好奇,那蒋庆之难道就不担心?”
“我不担心你会和我生出龃龉,所以,你弄这个作甚?”
裕王带来了自己亲手抄写的佛经。
作为礼物,手抄佛经在权贵中颇为流行。
裕王有些难为情的道:“我知晓表叔是为我好。”
“知道就行了。”蒋庆之说道:“那个女人心机颇深,你有这么一次经历,对以后不是坏事。不过这个女人会让你一生难忘”
“不会。”
裕王坚定的道。
“呵呵!”蒋庆之笑了笑,翻看了一眼佛经。
“伯爷。”孙不同来了,“京卫那边要正式操练了。”
京卫的重建很麻烦,蒋庆之粗暴的来了一次清洗,把自己变成了京卫的敌人。接着拍拍屁股去了南方,留下残局给道爷收拾。
随后便是甄别,这是个漫长的过程。结束后开始招新,从各处卫所选拔些精壮补充。
“那些地方卫所的人一听是去京卫都怕了。”
孙不同陪着蒋庆之去了前院。
“为何?”蒋庆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