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出手,可那些狗东西竟然沉得住气。”蒋庆之自言自语,“阻截呢?反击呢?难道就坐视墨家一步步走下去?这不是儒家的作风。”
大鼎缓缓转动着,那辉光不断往四处散播。
“说实话,面对儒家这等庞然大物,我要说一点都不害怕,那是扯淡,是自我壮胆。可我别无选择啊!鼎爷。要想挽救大明国祚,儒家就是一座我必须攀越的高山。”
蒋庆之苦笑着,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骂道:“老子说了许久,你特娘的竟然没半点反应?不说弄把ak,至少得给我一箱子手雷吧?艹!”
大鼎默然旋转,好似看透了他哭穷卖苦的用意。
操蛋!
蒋庆之本想哭穷卖苦来获取些奖励,没想到鼎爷却无动于衷。
马儿突然不安的嘶鸣着,蒋庆之把饼子放进褡裢里,举目看去,之间一个戴着斗笠的农人从拱桥那边走来。
京师一处宅子内,几个男子正在喝酒。
“蒋庆之大胆包天,竟然重提新政。他要作死,陛下却不想陪葬。故而今日群臣沉默,陛下依旧选择了不回应。”
有人讥诮的道:“可惜蒋庆之满腔热血,可惜那些蠢货暴露了立场。”
一个老人说道:“两成多将近三成站在他们那边,诸位,这说明什么?”
有人冷笑道:“说明蠢货太多。”
“不,说明那些人不满儒家当下。”老人说道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“你这话何意?”那人蹙眉。
“蒋庆之在朝中一日,儒家内部纷争就会延续一日。有人担心这等纷争会越来越多,儒家内部矛盾也会越来越大。”
“那么他们可有法子让蒋庆之滚蛋?”那人说:“若是没有,那说这些话作甚?”
“有人说了个法子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让蒋庆之消失的法子!”
“你是说,嘶”
农人走过小桥,哼着小曲儿,一摇一晃的走来。
“哟!见过贵人。”
农人见到蒋庆之,赶紧放下锄头行礼。
蒋庆之微笑道:“锄草呢?”
农人看着四十余岁,面色黝黑,憨笑道:“这时节哪来的草呢!就是闲不住,把荒地翻一翻,明年好歹能种些蔬菜补贴家用不是。贵人在这里且小心了。”
“为何?”蒋庆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