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省着点儿你的口水,别这么多废话了。不累吗?”
江离声:“”
她这是遭人嫌弃了!
她摸摸鼻子,主动帮他关上房门,敲敲自己额头,心说怎么不累啊,她快心累死了。若不是她的传讯牌是昆仑给她发的,没法联系她师傅,她早就给她师傅传讯来接她了。
这么下去,她担心早晚要出事儿。
从小到大,除了她师傅,就没谁对她这么好过。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啊。
山膏叼了蒙木回来,后面跟了一大群蜂,嗡嗡嗡嗡嗡嗡地吐着毒针追杀它,将山膏追的又惊又惧,抱耳逃荒。
江离声都看傻了,这是什么?文文?怎么这么多?她惊慌地大叫,“卫师兄,快,快跑啊,一大群文文。”
卫轻蓝放下剑谱,走出房间,果然见山膏被一大群文文在身后追撵,难为它跑的这么狼狈,口中依然叼着蒙木没撒嘴,就是整个猪身,皮毛都炸了起来,一双眼睛看起来也十分惊恐,四条腿跑的快飞了起来。
卫轻蓝出手一道金光,砸向一大群文文,同时分出一缕灵力,包裹住山膏,将他弄上了飞舟,在它上了飞舟后,飞舟顷刻间设起防护罩,隔绝了后面凶凶的追杀上来的密密麻麻的大批文文。
大批文文追上来后,嗡嗡嗡嗡嗡嗡嗡地将飞舟包裹,密密麻麻的,一只只看起来凶得很,看的江离声头皮发麻,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。
她爪子不受控制地扯住卫轻蓝衣袖,害怕极了,“卫、卫师兄,你这飞舟的防护,坚固的吧?”
卫轻蓝低头看向她白的干净的纤细的爪子,如葱手指紧紧抓着他衣袖,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袖被她的爪子抓成了一团,难为她丝毫没有意识,整个人都吓傻了,惊恐的不行,从心里怂到心外。
他扯了扯嘴角,偏过脸,“坚固,放心。”
江离声闭上眼睛,“坚固就好,这可是你说的,我看不见,看不见,太可怕了,幸好我没有掉到这放皋山,否则早死翘翘了。”
这些东西,是怎么活着的啊,繁衍了这么多,怕是整座山都是。
山膏松开嘴后,斯哈斯哈蹲在地上后怕地大喘气。
“你是猪,不是狗,你个狗东西,还真当自己是狗了?斯哈个什么劲儿。”江离声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,看密密麻麻的文文依然围着飞舟没离开,不停冲撞,她又赶紧闭上眼睛,来个眼不见为净,口中不满地道:“我不是让你悄悄偷吗?都告诉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