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对他飞来,身影怎么看怎么欢快。
来到他面前后,扭了扭身子,稳稳地停住。
江离声还在大喊,“你干什么?撞啊,怎么不撞了?你要去哪儿额卫师兄,你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她怎么都没发现哎。
卫轻蓝伸手扶额,两根如玉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眉心,因为太用力,撤手时,眉心被他按出了一片红,他似好笑又似被气笑,语气无奈地回答她,“从水里出来的。”
江离声捂着脑门眨了眨眼睛,盯着他被自己揉红的眉心告状,“他们七个人,要杀人夺宝,卫师兄,我们对付了四个,还剩三个,一个元婴,两个金丹,你对付得了吗?”
言外之意,对付不了,咱们跑吧!
现在跑也来得及,毕竟这三个都被她、飞舟、山膏三个给弄伤了。
卫轻蓝点头,出手三个法宝,对准三个人砸了过去,只见三道金光,如泰山压顶,不知是什么法宝,形状不一,江离声睁大眼睛看,发现自己不认识,但这三个法宝,对付一个受了重伤的元婴,两个受了轻伤的金丹,显然是足够了,瞬间就将他们罩在了法宝里动弹不得。
江离声都惊了,这、这、这也太厉害了!
老者和那看起来年轻的一男一女也惊了,面色瞬间露出惊恐。或者说,他们不是因为法宝厉害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被罩住而惊恐,而是看到一身绯衣站在岸边的年轻男子时就已露出惊恐了。
十里芳菲酒未开,绯衣一过无春色。
昆仑积雪先天剑,轻抚云袖动山海。
说的就是卫轻蓝。
风云榜第一,昆仑宗主唯一的亲传弟子,昆仑的少年天才,流传着关于他的传言,数不胜数,最让人认识的,便是他一身绯衣而行,天下各门各派,观衣识人。从他穿绯衣之日,天下但凡修行之人,再无人穿绯衣。
没有人会乐意冲撞他,也没有人会乐意东施效颦比他丑。
天下修士见了他,都要礼让三分,不说他本身的本事,刚破金丹,便独身一人闯不周神域,完好无损出来,天下能有几人?更有甚者,他背靠昆仑,有整个昆仑在他身后,谁眼睛瞎找死,夺宝敢夺到他身上?
尤其是偏爱杀人越货的散修,按理说,见了他,都该是躲着走,偏偏今天夺宝到他身上了。
不是找死吗?
即便夺宝成功了,也会被整个昆仑追杀,是有多想不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