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家太平公主,我准了。”
说着,赵腾就自顾自地上了九马车驾。
仆奴不敢把这些告诉太平公主,只能咬着牙离开了。
郾城城内。
陈仲开始在诸个乡镇推行修房子的计划。
但要求是,所有房主家中必须出一个人壮年协助冶铁,伐木,当然也是有工钱的,不会像其他要地方的徭役,不给钱只干活。
只是相对修房子抵消一部分。
但如果要这些百姓修房子,他们自己肯定修不起,更何况现在干活还有钱赚。
一时间整个郾城从原先的死气沉沉变得一片盎然生机。
到了晚上,郾城的热闹都没有消失。
王猛,主簿都是土生土长的郾城人,正因如此,他们对郾城的变化感觉也是最直接的。
站在县衙高阁之上,望着夜里四处亮着灯火的郾城两人不由咋舌。
“我出生到现在已经五十年了,从未见过郾城有这样的景象。”
“可不是么,主簿,你忘了,前些年童谣还唱:劝客驼蹄羹,霜橙压香橘,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王猛也感慨了起来。
“陈县令是咱们郾城的福星。”主簿喃喃地说着。
“那是”王猛笑着,又捅了捅主簿道:“主簿,你替我见证一下,我王猛对天发誓,日后不管遇到任何风雨,王猛要胆敢背叛陈县令就不得好死。”
“你也给我见证一下。”主簿同样发了毒誓。
突然,王猛眼睛一亮,一指天空说:“主簿,你看,流星,有流星!”
“咯咯咯!”
两人正盯得出神,一阵娇笑声便在两人耳畔响起,是萧燕燕。
两人赶紧回头看向了她。
见陈仲没有跟来,王猛就嘟囔道:“公主,你怎么没跟陈县令在一块?”
萧燕燕走过来,跟他们一样望着天上的星辰说:“你们的陈大人去忙活了去了,审冤案呢。”
此刻,陈仲正坐在牢房里,看着新抓来的囚犯,询问着跟案犯当年所犯凶杀案的事情。
囚犯无精打采地看着陈仲:“陈大人,我都交代了,我可以睡了么?”
陈仲点头道:“好。”
说完,他便起身准备走出大狱。
但他刚起身,一阵冷风便从外面吹了进来。
杀气!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