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原因。
他做大雍左相好几年了,大雍国内还是一片散乱,从未出现过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官吏正常到点离开的情况。
可他仍旧觉得自己已经很不错,觉得自己的政绩无人能及。
到了郾城之后,他才发现陈仲把郾城治理得井井有条。
他是个废物,他凭什么有这样的能力?
严松抬头看着面前的县衙大院,回头看着几个手下:“就是这里了,今天晚上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?”
众人一点头。
严松冷笑着说:“陈仲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,呵呵,没有这群手下人,我看谁能保护你?”
今天,他要亲自到县衙大院里。
不羞辱一下陈仲,自己那颗心可是没有办法平静下来的。
今天好不容易逮住这么个机会他能放过陈仲么?
“严子成找到了么?”
他要好好看看自己这个蠢侄子,因为严子成,他的脸可都丢尽了。
不过教训归教训,毕竟是侄子,他还是要把人给带回去的给他父亲的。
这也是严松来的时候严子成的父亲请他做的事。
去找严子成的人听到严松这么问,脸色就变了变。
严子成冷冰冰地盯着那人:“说。”
“死,死了。”
这人颤着声音说了句。
“什么?”
刹那间,严松瞪大了眼:“你说什么?他怎么了?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死了?”
这让他回去怎么跟他哥交代?
“是陈仲的手下王猛做的。”
那人深深地吸了口气说。
“陈仲!”
严松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树上:“我要亲手砍了你的头。”
敢杀他严家的人,他陈仲好大的胆子。
他从旁边一人手上夺过刀,冷冷地说道:“今天晚上我要一刀一刀地活剐了他都听明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