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回到了肚子里。
吴青则盯着陈仲,再度冷笑:“陈大人,别的事咱们先不说了,盐关乎这黎民百姓的生死,郾城几十万人,每一个人都是需要盐来维持生命,你说吧怎么解决?”
他说这话,是想挑起百姓们的怒火。
在他的设计中,百姓们听到他这么说,肯定会对陈仲恼羞成怒的。
身为一个县令,一个知府,他陈仲难道连控制盐产价格的资本都没有么?
只要百姓愤怒,就算他陈仲说破天也没有用。
然而很快,吴青又被啪啪打脸了。
因为在他说完之后,四周的百姓竟然没有一个理会他的。
所有人晾着他,这让他尴尬的脸都红了。
陈仲却戏谑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用挑唆我跟郾城百姓之间的关系,奉劝你一句,没用,你要这么做,只不过是在自取其辱。”
吴青的眼皮跟着狂跳了几下,冷哼一声,便不再说话了。
陈仲则看向这最大的盐贩子问道:“怎么回事,盐为什么突然涨价了?”
虽然是在问盐贩子,但是陈仲却深知其中的缘由。
但是他这么问,是给盐贩子一个台阶,让盐贩子跟冷静下来的百姓解释。
这种大宗盐贩子都是聪明人,陈仲问他,他当然明白陈仲的意思。
于是他连忙抹着眼泪解释道:“大人,不是我们忤逆,私自涨钱,而是我们不能不这么干。”
“哦?”
陈仲说:“继续往下说。”
盐贩子道:“上游涨价了,我们这已经是把盐的价位控制到最低了,再低我们自己别说赚了,不赔就是万幸了。”
陈仲说:“那这么说是上游搞的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