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人长得尖嘴猴腮,加上今天所做的事情足见其自私,这种人一旦当了郾城县令,只怕就会再造出一个严子成来。
郾城的百姓还能看到天么?
他陈仲辛辛苦苦做的事情将付诸东流。
这个他怎么可能允许。
关键是,他这个族叔真的脸皮够厚了,这话说出来也不害臊。
陈仲这一笑,让陈航的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。
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爽问陈仲:“怎么?难道不行吗?”
陈仲走下来说:“我陈仲任人唯贤,你若有大才,做我的副手都行,但是我看族叔坐在我这位置上,恐怕是富了陈家,毁了郾城。”
陈航被当众戳穿心思,脸色陡然难看的吓人,一指陈仲:“陈仲,你是我族侄!我今天够给你面子了吧?你怎么能如此对你族叔?”
“古语说,孝排第一,你既是我陈家人,为我陈家办事又如何?人不为己天诛地灭!”
“怎么着?你今天为了那些刁民要跟你的同族人撕破脸吗?”
“我可告诉你,你要是敢,我回去就给全族人说你不孝,我还要到祖宗祠堂去告你,不仅如此,我还要把我的家人全都迁到郾城来,就在这郾城县衙的对面立牌坊!”
这会陈航垫着脚,歪着脖子,瞪着眼冲着陈仲怒声斥骂。
今个他就仗着自己是陈仲的族叔惹这事情了。
他陈仲敢不从!
反正现在陈家的脉系都是由他这个族叔控制的。
家里二十多个老一辈的人都全都听他的命令。
踢出族谱这种事,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耻。
他今天就是要以这个来威胁陈仲。
他的家老也撇撇嘴:“陈大人,我们知道,你是当了大官了,是,可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了,可老爷他是你的族叔,你也太没大没小了吧?”
“就是,陈仲,你这么对老爷说话,你做的对吗?”
“你连自己的同族人都不庇护,这样的人真不配进族谱。”
陈航则同样瞪着眼:“我说!陈仲,我再问你一遍,这位置让给我不?你你让了,活着就是我们陈家的人,死了是我们陈家的鬼,你要是不让!我陈家就跟你撕破脸。”
陈仲都乐了!
他好端端的,突然冒出一个族叔。
冒出个族叔就罢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