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用这话来搞陈仲的。
严松想的是,陈仲肯定没有那胆量敢说魏武帝的事情。
毕竟普通人说魏武帝的不是,魏武帝可以不在乎。
但是这些官吏说他不对,魏武帝可能就要起杀心了,要是扣上一个造反的名头,株连九族都是轻的。
而陈仲却一口就把严松给噎住了。
陈仲连魏武帝都敢抓,他这个已经被处理了的大雍左相就更是如此了。
要是陈仲把他抓了,女帝不但不会放了他,还得杀了他。
他不仅要丢了面子,还要丢了性命。
他可不是以前的大雍左相了。
不知道的人叫他一声左相,他这个身份对自己有利的人叫他一声左相,剩下其他人谁会把他这个左相放在眼里?
严松的嘴角抽搐着。
虽然严松在极力压制,可陈仲何等的精明?他这会没有直接跟自己辩驳,而是嘴角一抽一抽的就已经让陈仲猜到他遇到什么事情了。
于是陈仲便冷笑了起来,问:“怎么,你这个左相大人这么能忍了?”
陈仲这么一问,严松的心就咯噔了一下。
都是当官的,陈仲这话的弦外之音他会听不出来?
明显是陈仲已经开始怀疑他现在的地位了。
不过他不能让陈航被抓。
陈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,能压制陈仲的一颗棋,要是他保不住,以陈航的尿性,就算日后真的把陈仲折腾的不轻,也不会再被他这个左相所用。
他想在大魏站住脚,不落得个跟他儿子或者太平公主一样的下场,他就得抓住这根绳不放。
想到这一点,严松收敛了心神:“我怎么样与你陈仲无关,今日来这里,我只为一事!”
他说完,将手中的马鞭指向了陈航一行人:“他们是我大雍人,我身为大雍左相,现在,我要带他们走。”
周围的百姓们愤怒了。
“这个严松好牛的口气。”
“凭什么?岂能是他说带走就带走的?”
“看他那趾高气昂的模样,真让人想吐。”
一众百姓斥责着严松。
严松却全然不顾,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陈仲。
他要用气势和身份压陈仲一头。
当然今天他只要带走陈航,就算是压了陈仲一头了。
他也就撼动了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