剔除,剩下的还是边烤边吃。
吃饱喝足之后,他们又一次说起了农桑上的事情。
就这样,又一直忙到了第二天的早上。
然而就在县衙大院里的人都趴在桌上睡得正迷糊的时候,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哭泣声。
这动静还不小。
有的睡得非常熟,平日里打雷都无法惊醒的人都被外面这哭声给吵醒了。
陈仲他们昨天讨论了半夜,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,因此外面这哭声一起,众人虽然醒来了,可却都还有点懵。
陈仲对着那些还不停打哈欠的人说:“你们都先休息,我去看看。”
他习惯了用冷水洗脸,让自己在极短的时间内清醒过来,所以这会,他直接用冷水使劲地在脸上冲了一把。
等完全清醒之后,陈仲就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。
此时,县衙门外上百号人穿着丧服麻衣,用驴车拉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停在门外。
最前面则是一老一少两个女子。
而四周早已经围满了百姓。
四周的百姓这会也在指指点点地说话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
“大清早的这些人就到了。”
“办丧事也不应该来陈大人这里吧?”
“不知道什么情况呢,先看看再说。”
其实陈仲也有些迷茫,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个情况。
于是他便走上前去要将地上老的女人先扶起来。
可陈仲还没有动手,这女人就突然发难,猛然蹿起来,红着眼眶指着陈仲:“狗官!”
额?
狗官?
她这一吼,四周的百姓也都愣怔了一下。
这女人疯了?
怎么开口就骂陈大人是狗官?
有病吧?
陈仲也有些迷糊,什么情况?
他兢兢业业的,怎么就成了狗官了?
不过陈仲还是耐着性子问:“大娘,您先别激动,有什么话,您慢慢说,至少也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不是么?”
“呵呵!”
岂料老太太一听,便猛地拍着胸脯大哭大闹了起来说:“天杀地,天杀地啊!陈仲,你算个什么好官,我丈夫那么大岁数了,你把他发配做苦役。”
“我们想看看他,还被你们郾城的官吏给拦住了,说什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