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更不得了了
与此同时,人迹罕至的礼拜堂,马特神甫正安静的坐在长椅上。
这时候,礼拜堂的门轻轻推开,银松镇的阿德莱治安官踏着皎洁的月光走了进来,坐在了马特神甫的身旁,将帽子随手挂在了一旁的扶手上。
“一切都在按计划中的进行甚至比我预想中的还要顺利。”
那段故事本来应该是由赫巴尔去讲的,但那小子实在没忍心骗自己的酒友,于是就去大街上捉了个熟悉的农夫过来。
结果谁也没想到,这农夫意外的能干,把酒馆的生意都给炒热了。
现在这家伙醉得像一滩烂泥。
为了防止他酒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,阿德莱已经嘱咐手下的队长,把那家伙拖到民兵团的驻地去醒酒了。
“不错,”马特神甫轻轻点了点头,“魔王大人会高兴的。”
阿德莱治安官将手贴在胸前,谦卑的说道。
“能为那位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,唯一一点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一个十字架只卖十枚银币?”
他相信。
如果那东西真能和圣水混为一谈,至少也得100银币才能配得上它尊贵的身份。
不。
一百银币都卖的太便宜了,至少得让那帮农民们交出半年的收入来吧?
马特神甫看了他一眼,随后又将视线挪开了。
“魔王大人的意图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随意揣测的,你看见的只是世俗的金钱和权力,而他的视线早已越过了这一切,直达这个世界一切力量最核心的本源。”
阿德莱抬了一下眉毛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信仰。”
十银币,正是那位大人高明的地方。
他在乎的不是世俗的钱币,而是要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恩泽。
教会不在乎蝼蚁死后去了哪里,因为那既不是麻烦也不是问题。
而现在,有人在乎了。
马特神甫望向了前方伫立在阴影中的圣西斯像,用平缓的语气继续说道。
“或许用不了多久,我们就能在这里再添一尊雕像了。”
翌日。
银松镇的教堂刚刚敲响清晨的钟声,教堂的门槛便被一大波信徒们踏破。
看着站在门口的马特神甫,为首的男人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“马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