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绝对合格的奴婢,有些规矩观念、规矩已经深入到了她的骨子里。
所以,听了刘宽的话她依旧感到不安,回想了下刚才的情景,便道:“这等端茶送水之事,公子以后就不要沾手了,都交给奴婢们便是。”
听了夏荷这话,刘宽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,才后知后觉地明白,他方才习惯性的帮手举动,不仅没让眼前的明朝婢女感到轻松,反倒是觉得不安。
刘宽想了想,觉得这算是夏荷等侍女的工作,他确实不该乱插手,乃至改变。
于是点头道,“我初到大明,确实有不少习惯一时改不过来,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夏荷听后,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,“公子是从何处来大明的?”
刘宽不知朱元璋对他来历之事是想保密,还是怎样,便准备先保密。
他道:“我来自哪里你们以后自会知晓,现在不要问。”
夏荷心中微凛,意识到她犯了多嘴的错误,忙道:“奴婢知错,请公子责罚。”
“别动不动就让我责罚。”刘宽有点无奈地道,“难不成我还能因为一点小事,就打你一巴掌?”
夏荷道,“公子若要扇耳光,也是奴婢该得的。”
刘宽决定不再跟夏荷讨论这件事,换个话题,于是问:“你们四人可会读书写字?”
夏荷答道,“自是会的,但只有秋月能断句,识字也最多。”
刘宽又问,“那可有人会作画?最好是会工笔画。”
夏荷道,“春兰似乎善画奴婢也不太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