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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刘宽讲完,他更是忍不住拍了下桌子,“荒谬!后世之人怎能如此编排我朱家?!”
听此,刘宽忍不住提醒,“殿下,也许有的‘规矩’并非后世编排,而是大明后来真实出现的呢?”
朱标道,“我那妹婿李祺,韩国公长子,便是文官;而我那妹婿梅殷,汝南侯从子(侄子),便是将领!”
“至于说驸马不得科举,我大明目前虽未有科举,却也有国子监。你应该知道,瑄乐便要被父皇许给国子监的一位学生。”
“如此,哪来驸马不得为官、领兵、科举一说?!”
听朱标又举了欧阳伦的例子,刘宽回想了下,似乎后世确实没有大明驸马不能为官的明文规定。
且各个朝代驸马还是有做了清闲官职,或领了一些不要紧的差事的。
但或许是潜规则限制,永乐之后的两百多年中,也确实没有大明驸马担任实权文官或将领的。
想到这里,刘宽道:“太子殿下,其实我对驸马能否参政、领兵、科举并不敢兴趣。我只想知道,如今大明是否有那些针对驸马的奇葩‘规矩’?”
“绝对没有!”朱标连忙给了肯定答案,又似乎怕刘宽不信,接着道:“妹婿若不信,去另外两位驸马府上一看便知!”
接着,朱标略微犹豫,又道:“不过,纳妾一事我父皇虽未言明禁止,可我那两位妹婿目前确实都未曾纳妾”
说到这里,朱标竟面带愧色。
似乎是觉得,不让刘宽纳妾,颇为对不起他。
他想到什么,又道:“但此事也非绝对——大明律中,平民亦不得纳妾,但若是四十仍无子,便可纳妾。”
“对于驸马而言,若是无子,或许不用等到四十”
说到这里,朱标实在说不下去了,面色更加羞愧。
因为他想了想。
别人娶了你家女儿,多年无子,你却还要人等到三四十岁再纳妾,怎么也不像是待女婿好的样子。
‘回头必须得劝谏父皇,不能太过限制驸马。更要让父皇留下祖训,后世不得弄出刘宽所讲的那些奇葩规矩!’
羞愧之余,朱标暗暗做出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