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中院。
“夏荷,去让两位管事将府上奴婢都召集到中院来,我要说几句话。”
夏荷一直跟在刘宽身边,闻言应声是,便去传话。
刘宽觉得,不论是接下来几日苏采薇这个宫中女官前来办事,还是等几日后府中有了女主人,都跟以前有所不同。
他一个人的时候,府上规矩是有些散漫的———夏荷虽然有帮他管,但其毕竟只是个侍女,名不正言不顺,自然也就管不紧。
所以,刘宽得嘱咐府上奴婢几句,免得他们醒悟不到府上的变化,还像前些日子那般散漫。
到时候若是坏了规矩,或是犯下什么大错,他便是想宽恕,也不好开口
之后几日,苏采薇都是早饭后过来,晚饭前离开。
仿佛成了刘宽府邸的女管家,指挥府上奴婢,为刘宽的婚礼准备各种物品,做各种布置。
说起来,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用刘宽的钱在城中采买的。大部分婚礼用品,都是随苏采薇从宫中运过来的。
这让刘宽颇有种吃软饭,或者说是入赘的感觉——他也不知这感觉对不对,毕竟他在后世并没有吃过软饭,也从未接触过赘婿。
不过确实省心。
后世一个表哥结婚时,他曾去帮过忙,前前后后忙了好几天,不知办了多少事,当真是忙坏了。
如今轮到他自己结婚,倒是落了个清闲,也是有趣。
不过这清闲也是相对的,哪怕他暂且搁置了去青龙山煤矿视察的计划,可近在城中的动力、车厢两个项目组,却还是忍不住日日去看。
若有空闲时间,则会思考着那几份奏本的内容,或对已经写好的内容进行修改。
三四日后的一个下午,刘宽正在科技司司院中撑着下巴,对着已经写完的六部革新条陈奏本思考,便听见院中传来吏员、将士的声音。
“参见太子殿下!”
“平身。”朱标清朗的声音传来,“本宫是来找刘副郎的,尔等自去做事便是。”
朱标来了?
刘宽略有些意外地抬起头。
随即想起,似乎是朱蕙兰生日那天,朱标便说有事要找他,只是不知为何拖到了今日才来。
刘宽可不敢这么大咧咧地坐着等朱标进来,当即起身到院中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