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违规了。
但在必要时,这种违规是不得已的,是为了成就大事业所付出的必要的机会成本。
所谓举大事不拘小节,讲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那公子友显然有些冒进了,因为这一招,完全把庆父给刺激到了痛点。
庆父必然要反抗,庆父的反抗那便是你无论你公子友提供多少弹药,老子将你的机关枪给毁了就是!
庆父终于要再一次弑君了!
而且,这一次,貌似老天眷顾了庆父似的,居然让庆父又一次找到了与去年的圉人荦差不多的一个人。
这个人就是鲁国大夫卜齮。
这一次,是负责教导国君鲁闵公的太傅惹出来的事,由于这家伙实在太令人伤心了,史料都不想记录他的名字。
反正这个太傅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居然在鲁国公室暗潮涌动的节骨眼上,与鲁国大夫卜齮闹起了矛盾。
具体就是太傅仗着自己是国君身边的人,强抢了卜齮家的祖田。
卜齮哪肯白白将祖先积功积德获赏得来的土地被人抢走?
争不过你,那就直接上访!
卜齮一级一级告状,他找过庆父,也找过公子友,最后向鲁闵公哭诉。
但鲁闵公是个小孩,既不懂得安慰,也不懂得及时处理。
就这样,卜齮一直告到了国君这里,但鲁闵公把这事给拖了下来。
那公子友为什么不及时处理?
说实在的,这个时候的公子友,与鲁闵公的关系也并非是特别铁。
而且,公子友全身心投入到对抗庆父的大事业中,一时哪里顾得上土地纷争这种小事?
所谓千里之堤,毁于蚁穴。就是这件被公子友认为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成了他这次权力斗争最直接的杀伤力最大的败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