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做出了选择。
他的念头在破风剑法后面的“+”上重重一点。
恍惚之间,苏牧脑海中突然涌现出无数画面。
那些画面当中,他手持长剑,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破风剑法。
风雨中练剑,烈日下练剑,大雪中练剑
无数次与人交手,无数次徘徊在生死之间
终于,他领悟了破风剑法的真谛。
以剑破风,势如破竹,是为破风剑势。
南城司后衙。
何玉兴坐在书房里,左手拿着一封任命书,右手不断捋着胡须,满脸都是得意。
“没有武道天赋又如何?我何玉兴,还不是四十岁就到了六品的位置?”
何玉兴得意洋洋地自语道,“再过几年,我就是五品,四品!到时候谁还敢瞧不上我?”
“想不到苏牧这小子,竟然是我的福星,幸亏当初没弄死他,要不然我上哪找这么尽职尽责的牛马?”
何玉兴沉吟道,“没有苏牧这个牛马的勤劳,哪来老爷我的升官发财?
这次升到内城,要不要带上他一起呢?”
他只是一想,觉得苏牧也不太可能会答应。
这种泥腿子身上,就是有种愚蠢的骨气。
“带不走他,也不能白白便宜了王观那小子,得想个办法,让苏牧当不了这个南城司的捕头才成。”
何玉兴自言自语地说道。
有些人的坏,就是骨子里天生的。
“司马——”
就在这时,师爷傅培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“进来。”何玉兴放下委任状道。
“司马,按照您的吩咐,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傅培生进来之后,将一个小小的紫檀木匣子放在何玉兴的面前,然后轻轻地打开盖子,露出里面的东西。
“我将咱们在南城的产业全都变现,共得了六万两银子,除了交给家族的两万两,剩下的四万两全都在这里了,大通钱庄的不记名银票,凭票兑换。”
傅培生脸上堆满了笑容,何玉兴高升,他也能跟着搬到内城去了。
内城才是人上人住的地方,这外城,他早就待够了。
“还有这个——”
傅培生又将一副卷轴放到了何玉兴面前,低声道,“巽风意境图,虽然是复刻版,但也花了我们整整五万两银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