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守礼被杀,真正为他难过的窦家人寥寥无几。
若不是怕事后遭到窦家主母的报复,很多人恐怕都要拍手叫好了。
这样一个淫人妻女,无恶不作的渣滓死了,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。
没多久,窦家唯一一位窦姓武师,以及两位武师供奉赶到后院,这才让场面得到控制。
......
入夜。
内城区。
安定坊正中心的大宅,便是青石县的县衙所在。
此刻,县衙门口灯火通明,将近三米高的石狮子威严地矗立在朱红大门的两边,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身着甲胄的兵卒,身体挺立如标枪一般。
县衙后堂,一个身着锦袍的老者立于堂下,垂手而立。
其人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充满了不怒自威的气势,一看就是久居高位。
若是县衙其他人看到,定会上前行礼,恭恭敬敬地叫一声‘县尊大人’。
此人正是青石县四十万老百姓的父母官,青石县令陈行善。
青石县和北边的九连县,作为天泽府产粮和税收大县,其县令不是七品,而是正六品官职。
如今这位正六品县令,却如同下属一般站在堂下。
堂上坐着的一人,此人其貌不扬,看起来比陈行善年轻十几岁,一身淡青色布衣,就像是个普通老百姓。
能让陈行善这个县令大人如此对待,整个青石县也只有陈家现任家主,青石县最年轻的大武师陈百忍了。
陈百忍今年三十七岁。
王家虽然凭借拥有两位暗劲大武师,综合实力在青石县最强。
但青石县最强的大武师却是最年轻的陈百忍。
此人在天泽府城都称得上是赫赫有名。
“三儿,你们真的决定一条道走到黑吗?”
陈行善沉声道。
陈百忍幽幽一叹:“六叔,对不住了。此次向长生教纳投名状失败,为了平息莲花圣使的怒火,如今的陈家只能弃车保帅,以图来日了。”
“所以你们便决定放弃我?”陈行善面沉似水。
“整个陈家,最够分量的三个人,便是你我,以及我那天义侄儿。我若是倒了,青石陈家这一脉就完了。”
陈百忍平静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陈行善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。
一个是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