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了。
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兔甲跟机娘今后真闹出啥大麻烦,也自有国家暴力机关来处置,根本轮不到小市民的他来出面。
“果然,还是走为上策”
楚方摇晃着站起来,不过没走两步却又停下来。
楚方犹豫着往机娘那边望去。他判断应该没错,就理智来说置身事外母庸置疑是最佳选择。然而,与理智无关的,一股混杂着困惑跟屈辱的怒气却在心中骤然腾起。
“不对”
楚方伸手按着额头。
这一系列比好莱坞大片还刺激的经历,可以说彻底粉碎了他习以为常的世界观,甚至这辈子他恐怕都没法忘怀。
然而,这些惊心动魄的体验却并非楚方所渴求的,而是被以近乎横暴的形式骤然加诸到他头上。
打比方来说,眼前情况大概就像人在家中闲坐时,突然有辆醉驾货车撞进院子来,自己整理得规规矩矩的家园刹那间天翻地覆——这样的状况下,有可能允许开货车的混帐就那样拍拍屁股走人吗?
用膝盖想都是不可能的。
要是就这样逃了,自己今天究竟遭遇了什么,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。这点也是楚方难以容忍的。
当然,继续介入的话风险是肯定有的,但光是“意难平”这点,就足以让楚方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