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坐直身子。
“当然可以啊对了,离开前请务必记得把赔偿金留下。”
楚方像想起般的弹了下手指。
“赔偿金?”那是什么?
帕蒂陡然瞪大眼睛。
“对。既然是我自己把你带回来的,那这段时间的饮食住宿等就不收钱了。但在那以前,我家铺子的重要载具可是被你打坏了,这个就必须要赔偿。”楚方扳起手指跟帕蒂算着。
所谓的“重要载具”,指的当然是那辆至今依旧趴窝着的老面包车。
作为修理铺运载物资的主力,它的缺席势必会给铺子今后的运营造成莫大影响。而在这方面要负起最大责任的,则是当初在天上对着老面包车狂轰滥射的兔甲。
因此对此申请赔偿金,在楚方看来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。
“可、可是”
“没啥可是的,这是原则问题。”
楚方态度强硬地摆摆手,随即眯起眼睛,打量着眼前身无长物的兔娘。“不过我看你也没啥钱的样子这样吧,那些捡回来的兔甲零件,我勉强就当作赔偿金留下了。”
“你说‘鞭挞者’?那不行!绝对不行!”
帕蒂当场蹦起来。
兔娘不仅断然拒绝楚方的提案,甚至连兔耳前端的绒毛都根根竖起。露出如此强烈的抵触模样,足以证明那具兔甲对她真有着极其重大的价值。
不过,在楚方这边,也没有你说不行就不行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