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要搞不清楚自己辖区状况怎么行?别随便拒绝前辈的好意啊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丝毫没给有象拒绝的机会,二郎像要结束谈话般的站起来。“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就会过来,在那以前好好看着那妞儿啊——她可是老家伙们的宝贝,出不得岔子的。”
“遵命。”
结果有象也只能跟着站起来。这时候对面二郎的投影已开始模糊,但在离去前仿佛想起般的弹了指头,朝他望过来。
“啊对了,申请我批了,回去时记得找便利屋拿。”
“耶?”拿什么?
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有象愣住,但实权干部的身影已消失于眼前。
二郎离开后,沙龙灯光随即重新亮起,留着山羊胡的老者也重新出现廊道上。有象转头望去,看到老者手里举着一托盘,而托盘中间则放着一串车钥匙。
这串看起来不便宜的车钥匙是给谁准备的,当然也不再再问。
“真是谢谢哦”
有象嘴角牵起微微弧线,阴郁的心情到此总算开朗了些。
“呜呃呃。”
伴随着一阵宿醉般的呻吟声,楚方睁开眼睛。
睁开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天顶垂下的纸灯笼。楚方盯着灯笼看了半晌,再偏头打量着这处东洋风格陈设的居室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他还清晰记得梦里跟狮子莱汀交流的光景,然而要把意识从那股近乎恍惚的疏离感切换到现实里来,还是需要相当的工夫。
“等等,现在时间是”
楚方偏头看向床头。
床头那座老式发条闹钟时针正好指向二点钟的位置,至于是凌晨两点还是下午两点,这个就得自己判断——
其实也不需要多费神,周围万籁俱静的氛围跟窗外漆黑的天色,足以证明他是一觉睡到深夜才醒来的。
当然说睡觉也不对。
狮子莱汀是以“意生身”前来地球,纯信息体的意生身无法干涉物质维度,因而必然只有在楚方的主观意识跟物质身躯暂时切离、快睡着的时候才能实现彼此交流。
这样的交流,也就是俗称的“托梦”。
“等等,我是怎么到床上的?”
楚方低头疑惑看着自己身上的薄被。
要没记错的话,入梦前他应该是在客厅躺椅上喝啤酒才对,旁边机娘跟兔娘还在闹腾。这时却在自己私室醒来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