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就严重了。先前大长老也是因为我才受伤,我心中甚是有愧,给他熬药治病乃是应该的,岂敢得到‘有劳’二字?”
“嘿!老柳可是心甘情愿地为你受伤的。”
她这话意有所指,不过奇怪的是,并没有丝毫妒忌醋意。
但杨含韵却认为这乃是讥讽,心中会意,脸色尴尬羞红。
“既然来送药,那杨夫人你就直接送去天华阁一层卧室吧!老柳依然在那里养伤呢!”
“呃!既然马夫人你在这里,那不妨你就拿这药去给大长老,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呢!”杨含韵提起食盒道。
没想到,马氏则是道:“我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,你自去。小红,小绿,走。”
说罢,她竟然径自带着二婢走去石桥,离开了后院。
走时,她若有若无的话在杨含韵的耳边回荡:
“呵呵,只要你来了,老柳还能够不好?每次只要一见到你,他便不知道有多好呢!好像伤势痊愈了一样。”
闻言,杨含韵更是尴尬极了,羞得就连耳根子都红了,这惊天艳丽,旁边的白衣婢女都是纷纷低首不敢看。
一时间,她真是有些儿进退维谷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给柳洪送药。
便在这时,天华阁内传出来了柳洪惊喜的声音:
“含韵,是你来了吗?你来给我送药了吗?咳咳”
由于激动,他不住地咳嗽起来,竟然隐隐有吐血的声音。
听之,杨含韵心中一急,道:“没错,我来给大长老你送药了”
然后,她一挥手,让三婢跟着其一起进去天华阁。
阁内一层,卧室。
墙壁处有一个空窗,从此可以见到窗外后面的荷花池,窗边有一张床,床上有一个病人。
正是天龙门的大长老柳洪,他的脸色甚是苍白,嘴唇下、被子中有着点点殷红的鲜血。
不过,他浑然不在意,双目紧张地盯着门外,见到杨含韵进来了,立即惊喜地叫道:“含韵,你来了”
杨含韵则是急奔过来,拿着一条手帕擦去他嘴被中的鲜血,忣道:“大长老,你别激动,又吐血了。”
“我不要紧。”
“什么不要紧?你的伤势还没有好一半呢!快来喝药,这可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灵药,对你的伤势恢复极有好处。”
“含韵,真是谢谢你